慕北川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一些烦人的跳蚤,不必理会。”
我忍了忍,没忍住笑。
“如果让你二叔知道你这样说他,指不定要多伤心喽。”
“他不会伤心。”
“你这么笃定?”
慕北川忽然看向我,眼眸深邃,“因为他这个人没有心。”
那一刻,我莫名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秘密的边缘,敏锐的第六感提醒着我,不能再靠近,不要试图去触摸那个秘密。
我深吸一口气,“你说的对,那我们现在要走了吗?”
“不急。”慕北川不慌不忙的。
作为被催婚的那个,他老人家一点都不着急,我也没必要跟着瞎操心,只能晚会结束离开这里。
慕北川陪着我在休息区坐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接了一通谁的电话及时离开,临走前嘱咐我10分钟内回来。
我没怎么当回事儿。
管他回不回来,如果不回来我就一个人离开宴会回家去,慕老夫人虽然一直都没有出来,但她的确就在房内。
这是慕北川说的。
但有一点让我很奇怪,分明着慕二爷也是老夫人的孩子,可为什么老妇人却像很不待见他一样?
我看了看慕北川冷淡的侧脸。
总是这样,他的情绪隐藏的很深,平日里总是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好像天塌下来也不怕。
只有喝了酒才会露出一些不属于他的脆弱。
那些问题如同一个个圆球,从心口滚到嘴边,即将脱口而出之际,我又改变了主意。
我不问了,他倒是自己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