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亏的她总是能做出一副担心我和他争抢家产的模样,先不说我想不想就算我想我也没那个资格啊,我跟她家没半毛钱关系。
硬要说的话,算是友人。
我都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可能这是富人的通病?全世界的人都想抢他们家的钱。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结果陈画脸色更不对了,大概以为我在嘲讽她,怒道:“何欢,你为什么一定这么阴魂不散?你就不能离我们家人远一点吗?”
这不纯纯倒打一耙吗?每次都是她的父母来联络我,说的好像我主动,真是挺没意思的。
我回身敲响了病房的门。
陈先生走了出来,医院隔音不错,他并没有听到我们俩在外面的争执,此时看见我还没走,有些惊讶。
“怎么了?”
“你还是问你的女儿吧。”我双手环胸,和他们家拉开距离,“你女儿说我对你们家死缠烂打,我觉得你有必要帮我澄清一下,是陈先生你给我打电话,希望我来,没错吧?”
陈先生脸色一沉,温声道,“你说的没错。”
他先给予我肯定,然后看向陈画。
脸色无比严肃。
“她是我邀请来探望你母亲的,你有什么不满就对我来,不要冲她。”
这个发展属实,出乎我的意料,我只是想让他来证明一下,没想到他居然会帮着我说话。
陈画难以置信又愤怒,“爸爸,你现在也叛变了吗?”
我注意到,陈先生看着她的眼神十分的复杂。
那种眼神我从未见过。
像是怜悯,又像是......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