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心脏处猛的一疼,再看却没有任何伤痕。
周亚天骇然地问:“你…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任长风笑了笑说:“你中了我的禁锢三针,老东西现在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中。”
周亚天不屑地说:“还禁锢三针,简直可笑至极!”
见周亚天不信,任长风催动周亚天体内的银针。
周亚天顿感血管骨骼,被无数的蚂蚁啃食噬咬,额头上不由自主的,出现了黄豆般大小的冷汗。
要是把蛋疼称之为九级疼痛,而此刻周亚天都疼痛绝对不少于二十级,堪比遭受千刀万剐的酷刑!
周亚天疼得鼻涕眼泪都出来了,再也扛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不住地磕头求饶。
“主人本领通天,小人知错了,希望你饶过小人一条狗命吧。”
任长风笑了笑说:“算你识相!”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斩杀周亚天,是因为他觉得和这老者没什么深仇大恨,而且他也听说过震东武馆在金陵城,也算是一处不大不小的势力了。
现在任长风要保护家人,也要保护自己身边亲近的人。
若是有一方势力,也可以更方便地行事。于是,他决定暂时留下周亚天的性命,看看他能否为自己所用。
林洪见此情景,心中已生怯意,开始悄悄挪动脚步,缓缓向王玲玲靠近。
他的目光闪烁着狡黠与狠毒,在寻找最后一丝逃脱的机会。
趁任长风一时疏忽,他猛然出手,一把掐住了王玲玲的咽喉,声色俱厉地呵斥。
“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你的马子!”
任长风眉头微皱,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
“我原以为你是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没想到最后竟然只会拿女人当挡箭牌,真是令人失望。”
林洪闻言,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
他无耻地笑道:
“用谁当挡箭牌并不重要,只要管用就行。
现在你的马子在我手上,识相的就赶紧放我离开,否则,你得先给你的马子收尸了!”
任长风面无表情,淡淡地说:“你是在威胁我吗?”
林洪见状,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一分,王玲玲的脸上顿时涌起一阵潮红,呼吸变得困难,情况已是危急万分。
在这电光石火之际,任长风终于动了。
他甩出三根银针,速度快若闪电,正是禁锢三针。
林洪疼得猛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周身就像被蚂蚁啃食噬咬一般。
任长风笑了笑:“中了我的禁锢三针,感觉如何?”林洪疼得脸色苍白,满头大汗,眼中闪烁着惊恐。
他学着之前周亚天的模样,跪倒在地。
“主人,你就饶过小人一条狗命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后我就是主人的狗,你叫我咬谁,我就咬谁!”
然而,林洪心中的真实想法却是,等回去以后一定要找大夫把银针取出来,然后再想办弄死任长风这孙子。
任长风笑了笑,不置可否。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走了两步。
林洪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强烈的危机感。
他知道任长风不会轻易放过他,已经动了杀心。
于是,他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疯狂。
林洪大声威胁:
“小子,你想清楚动我的后果?
我虽然是龙堂的一位舵主,但你若杀了我,就等于挑战了龙堂的威严!
龙堂的几万名兄弟都不会放过你的,就算你是铁人,又能打几根钉?”
任长风淡淡地看着他,仿佛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在表演。
他并没有说话,只是又往前逼近了两步。
林洪见状,他大声说道:
“我是楚州林震南的私生子,你若动我,楚州林家绝不会放过你的!
识相的就让我离开,今天这事就当没发生!”这个信息太过劲爆,旁边的人纷纷议论起来。
有人说:“早就传闻林洪和楚州林家有关系,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还有人说:“看来林洪不会死了,楚州林家可不是好惹的,号称江南地区前三的家族,族内宗师级别的高手都有十数位”
更有人提到:“林震南还是江南地区的安保使,掌管着数万人的民团,这样大人物的儿子谁敢杀?”
任长风只是斜睨了周亚天一眼,那眼神里满是玩味。
周亚天心头一紧,立马明白了,这是老大要他表忠心呢!
他大步流星走上前去,一脸狠厉地看向林洪。
只见周亚天一脚猛地踢出,林洪的左手就像一根烂木头一样直接飞了出去,伴随着一声惨叫,鲜血如泉涌。
接着,周亚天又转到林洪的右边,脸上闪过一丝狰狞的笑容。
他重重地一脚跺下,“咔嚓”一声巨响,林洪的一只右腿就像被巨石碾压过一样,直接变形踩烂。
任长风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老周你干得不错,下去吧。”
周亚天点了点头,连忙像条哈巴狗一样后退,心里暗自庆幸躲过了一劫。
林洪见状,知道自己必死无疑,连忙扯着嗓子威胁:“我可是楚州林家的人,也是龙堂的核心,你他妈不能这样对我!”
就在这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住手!这里是通天拍卖行,你不能在这里逞凶!”
任长风转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穿唐装的老人,柱着龙头杖向这边走来。
他速度极快缩步成寸,显然有着极强的修为。“是陈老,金陵通天拍卖行的陈老!”有人认出了这位老人的身份。
“这可是大人物啊,先前这少年给陈老面子,此刻必然还会给陈老面子吧!”
旁边的人纷纷议论。
任长风只是淡淡一笑,轻蔑地说:“老家伙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面子!”
随即他催动禁锢三针,只见林洪整个身体如充气过度的气球般肿胀起来。
接着“砰”的一声巨响,烂肉四溅场面惨不忍睹。
任长风淡淡地回答:“留下一堆血肉给你,你自己去收拾吧!”
他的声音嚣张、霸道,行事不容置喙,杀伐果断。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无人敢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