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大人想和老朽做什么生意?”钱老板好奇地问道。
周淳喝了一口茶,缓缓说道。
“我想在广城开一家绸缎行,专门经营来自江南的精美绸缎。”
钱老板一愣,随即眼中爆发出精光。
他本身就是广城地区著名的富商,对于绸缎生意自然十分熟悉。广城地处交通要道,商业繁荣,绸缎需求量极大。
如果能在这里打开市场,那利润岂不是……
钱老板似乎已经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在向他招手。
“周公子好眼光!广城这地界,不缺有钱人,就缺上等的绸缎!”
钱老板激动地搓着手。
“只是这绸缎货源……”
周淳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钱老板不必担心,我在扬州已经开设了‘江南织造’,专门生产上等丝绸,从扬州的布匹厂子直接打通广城交易。”
钱老板一听,顿时激动起来。
他知道周淳拥有超前的商业头脑,如果生意谈成,对他钱家的好处只会更大。
“大人放心,这绸缎生意,交给我钱某人,您就擎好吧!”
钱老板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
周淳举起茶杯,与钱老板碰了一杯。
钱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成为广城首富的那一天。
他哪里知道,周淳心中还有更大的计划。
这广城,也不过只是周淳手里的一步棋罢了。……
酒过三巡,周淳借口疲惫,起身告辞。
钱老板亲自将他送到门口,满脸堆笑。
“周大人慢走,老朽已备好马车,送您回县衙。”
周淳微微颔首,坐上马车,一路朝着县衙驶去。
他掀开车帘,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赵德只是个小角色,真正的幕后黑手,恐怕还隐藏在暗处。
回到县衙,周淳立刻命人将赵德带到大堂。
烛火摇曳,映照出赵德惊恐万状的脸。
他被绑在木桩上,身上满是鞭打的痕迹,显然已经受过不少苦头。
“赵德,你可知罪?”
周淳坐在堂上,冷冷地问道。
“大人饶命!小人只是一时糊涂,求大人开恩!”
赵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
“哼,一时糊涂?你勾结林德怀,欺压百姓,哪一件不是死罪?”
周淳猛地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大人,小人也是受人指使啊!求大人明察!”
赵德声泪俱下,苦苦哀求。“受人指使?说!是谁指使你的?!”
周淳眼中寒光一闪。
赵德犹豫了片刻,似乎在权衡利弊。
最终他还是抵不住内心的恐惧,颤声说道。
“是……是知府大人……”
“赵德,你可知道诬告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名?”
周淳放下茶杯,语气冰冷,像是在宣判赵德的死刑。
赵德身子一僵,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