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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装药,贼军上来了”炮官脸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嘴上不停的催促着,清军炮手满脸是汗,几乎是用出自己最快的速度装填药子。
“装好了,准备点火发炮”炮官长刀一指,怒吼道。
只听“轰轰轰,砰砰”的声音再次传来,不过这次炮声中夹杂着不一样的声音。
长林镇前排士卒惊喜的发现对面炮队居然有一门炮炸膛了,那门炸膛的炮周围零散的躺着几名清军炮手,周围的炮手一脸惊恐的看着炸膛的炮,才发了三轮炮就炸膛了,造炮的工匠绝对该拉去砍头。
“你娘……”柏永馥恼怒的看着炮队,这几门炮那可是自己的宝贝疙瘩,没想到这就没了一门,实在令自己有些痛心。
不过这轮炮击,对孟军中路造成的伤害明显更大,孟浚在后方都可以看到几枚炮弹在孟军队列中,如同犁耙一样贯穿队形,炮弹所过之处血肉模糊,遍地残肢,鲜血染红了这片土地。
“救救我,好疼,好疼……”未死的士卒躺在地上抱着受伤处哀嚎着,不过此时鼓声大振,盖过了受伤士兵的嚎叫。
三轮炮击后,清军的火炮必须停止射击,冷却炮身,等待一段时间后才能再次装填射击。
炮击停止后,孟军的前锋见状加紧冲击的步伐,呼吸间已经距离火炮不过三十步,清军炮官急忙命令炮手把炮往后拉去。
而柏永馥见状知道这群土寇不是用炮就能击溃的乌合之众,随即传令道“弓箭手抛射,前锋进攻”
清军的旗号一阵晃动,各级把总旗官纷纷大喊道“杀……”
“压上去了,弓手立地仰射”前排的孟军小旗官见距离已经拉近,急忙命令弓箭手射击。
孟军的弓手纷纷拉开弓铉,弓铉震动,密密麻麻的箭矢,同时腾空而起,升到天空,然后向下俯冲射向了清军的阵列之中。
几乎是同时间,清军的弓箭手也射向了孟军前排士卒,两军的箭矢如同蜂窝一般互相扎去。
两军的士卒如同割麦子般倒下,孟军士卒毕竟组建时间较短,除了那一支重甲兵外,大多数士兵都只穿着一件战袄。
前排的钱彪披着铁甲,手持一柄短斧,甲上还挂着两支箭,血液渗透出甲胄,而钱彪仿佛未察觉一般,大吼道“杀进去啊”
钱彪迎面一斧格开了一个清兵的刀,随后反手劈在了他的脸上,脸上立刻出现一道可怖的伤口,那个清兵惨叫一声,满脸是血的倒趴在地上。
两军阵线纠缠在一起,孟军的长枪手在刀盾手的包护下疯狂的往前捅着,绿营兵也疯狂的砍向孟军士卒,三镇大军已经全线接敌,后排的两军弓手疯狂的往对方倾射箭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