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挺疼的!
长白弯腰想把她甩下去,谁知柳岁两手抓得更紧,他的眼角都被揪得高高挑起。
“还不给老子闭上臭嘴!!!”
长白怒喝!飞沙走石!
这些该死的东西,看不到他就快没命了?还是活活被痛死的!
怪叫声倏然顿住,夜,寂静的诡异。
柳岁揪着长白的头发,抖得语不成调。
“你.....出点声音.....我害怕.....”
长白,“......”
我草!一会让闭嘴,一会让说话,到底让不让人活了?
“行行,全依你,姑奶奶求你先松手。”
柳岁的头摇得像拨浪鼓,随着她的动作,长白的脑袋也跟着左右的摆。
“你唱歌给我听!要不讲故事也成!啊,鬼啊!”
长白猝,享年.....不详!
他认命的背着柳岁继续前进,山洞蜿蜒潮湿,石壁上泛着微弱的莹光。
柳岁的眼睛从头到尾没敢睁开过。
长白叹气,“丫头,你就算不会招式,一般人也再难近你的身,怎么能信鬼怪这样的无稽之谈?”
他摇头,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背上的柳岁很安静,气息平稳均匀,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怕成这个样子还能睡着,老夫是该夸你心大还是没心没肺啊!老夫这是前世欠你和你娘的!”
“唔,骂人可不好。”
长白微滞,“老夫自言自语,何时骂人了?”
柳岁迷迷糊糊,“你娘的!”
“......??”一夜好眠。
长白蹲在廊下,与老镇国公大眼瞪小眼,两个老头的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
“你谁啊?从哪来的?”
长白看着手里被柳岁薅下来的一大把头发,欲哭无泪。
本来头发就所剩无几了,这丫头在梦境里力气都大得惊人,这么揪下去,他以后是不是只能出家当和尚了?
“滚滚滚!老子这会心情差得很,没功夫回答!等那死丫头醒了,一问便知!”
涂山盘在柳岁枕边,睡得昏天暗地。
景昭辰不停的在屋中来回踱步,眼底一片乌青,也不知几日不曾阖过眼。
“阿昭.....”
柳岁低喃,翻了个身,一缕阳光照在她如玉的脸上。
“本王在!岁岁你可算醒了!”
景昭辰嗓音低哑,一脸焦急。
他替柳岁挡了挡光,柳岁这才缓缓睁开眼,朝着景昭辰眨眨。
“阿昭,我梦见你了,小小年纪不学好,占尽我的便宜!”
景昭辰背脊僵了僵,低咳两声,神色有些不自然,耳边更是染上可疑的红晕。
“本王哪有.....岁岁这是睡迷糊了!”
他矢口否认,柳岁也不纠结。
“阿昭,我哪都不会去了,也绝不会离开你。”
景昭辰的眼中迅速浮起薄薄的水汽,呼气,吸气,然后轻轻把柳岁揽在怀里。
“本王的岁岁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算你离开,不管上天还是入地,本王也定会寻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