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颦一笑,媚眼如丝,看得海宏发愣。
“玉答应的脉象,并未现实胸闷之症。恐怕是心绪不宁,或者睡姿不对压着了,也未可知。”
“压着了?”
玉答应媚笑着看他,一手覆上自己的胸口。
她隔着衣裳在一对玉峰之上,轻轻抚弄揉捏。
“是说这里压着了吗?”
海宏咽了一口唾沫。
她仿佛没看见似的,又道:“睡姿不对?太医过来教教我,应该怎么睡才对呢……”
海宏被她扯着衣带,拉进了那张挂着香帐的绣床之中。
屋里的塔娜和塔尕听着床帐之中的动静,面不改色。
塔娜取下了墙上挂的马头琴,轻轻抚奏起来,掩过那二人交欢的喘息之声。
谁能想到,在这后宫之中,青天白日之下,玉答应敢做出这等事情呢?
没有人想得到,也没人敢想。
在胆量这件事上,后宫的所有女子,早就输给她了。
一个和嫔妃有苟且关系的太医,他怎么敢据实招供呢?
招认他自己学艺不精,弄错了药量,这是最好的选择。
一旦把她玉答应扯进来,那可就是秽乱后宫的大罪,是要满门抄斩的……海宏这蠢东西,差点在勤嫔和惠妃审问之时露了馅。
幸好她早就安排了小瑞子在大殿之上,适时提点了他。
是招供轻罪,还是重罪,海宏再蠢也不会蠢到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陈文心刚回到翊坤宫,就听说了宜嫔从永寿宫跑出来,到乾清宫脱簪待罪的消息。
“这个宜嫔,还真是嫌自食恶果不够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