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全都无视,淡然了走过了好几个长廊,又经过了空大的花园。花园里百共齐放,假山石水,有年轻的少男少女们在水上荡秋千。
她没有目的走,走到最后——她看到了她的鞋,正挂在树上。
她走过去,摇晃了两下,高跟鞋依旧稳稳的挂着,到底是她的力太小。
刚想看看附近有什么棍棒这类的,前方突然罩来一股阴影,她抬头,还没看清他的长相,就突然就被摁了树上。
“啊——”
背抵着粗糙的树干,咯着生疼。
这肩膀突然间就像是有一个铁钳子,让她无法动弹,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他掌心的冰凉。
“我找了你好久。”他开口,声音透着敲开骨缝的清凉,那是一种唐影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犀利。这种犀利又透着漫不经心,以及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这双眼晴,唐影只看过三次,却次次难忘。
他的脸过分硬朗,便有一股凌厉到让人不敢对视的、满是野性的无法掌控。
唐影握了握拳,“你……找我做什么?”
“印象里你没有这么蠢啊,我找你做什么,你不知道?”一句话便换来男人毫不留情的嗤弄,“是什么胆子让你还敢出现在这儿?”
唐影有一股很奇怪的劲头,越是危险的人物,她表现得越不害怕。
红唇轻潋,“邺城以江为分界线,分江南江北,东城和西城。这是江南,是楼景深的地盘,我没踏足你江北,我怎么就不能来?”
“楼景深?”男人沉黑如墨的双眸中浮出一丝冷笑,一瞬仿佛让这清寒的秋,有了冬日的霜照,“绝色一出,我就怀疑是你,除了你怕是也没人如此故弄玄虚,那么和楼景深搞的沸沸扬扬的也是你。”
“是我。”她大方承认。
男人睨了她一眼,从她手里夺过了手机,无意间那冰凉的指尖碰到了她的肌肤,唐影的手有微微的抽动,不是别的,是……特么的冰到她了。
手机已经上锁,男人当着她的面,输了密码,解开。深黑到让人不敢直视的双眸,如同射出去的网,在狭小的范围里把唐影包围的密不透风,盯着她的眼睛,对着那一头下令,开口:“进来。”
挂断,古铜色的手指捏着手机,那姿势就像是握着一把枪,那种震慑力从骨节里渗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