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楼下站了20分钟,楼上终于有人下来,她抬头。
看到了一个长发披肩的漂亮女人,她打着赤脚,穿着丝质睡衣,一头卷发在背上胡乱的拍打。
她的脸颊还带着凌乱的艳红。
从头到脚,她都散发着奢靡的性感和破碎的伪装。
唇是肿的。
步伐是乱的。
她没有下楼梯,看样子……也是没有体力下来。
站在那儿和唐影遥遥对望。
两个人目光接触。
好一会儿唐影才走过去,到楼梯口,她低声,“还好么?”
花辞嗤笑。
笑声都透着一股妩媚而无力的糜烂美,微红的手搭在楼梯扶手上,“挺好的。”
也就是这一个动作让唐影看到了她手腕上的勒痕。
红红的一圈。
这是——绑着在做么。
唐影的牙猛的咬了咬!
“姐……”
才一个字就被花辞给打断,“我回去补个觉,放心,我确实很好。”她看了一眼唐影,转身,去了卧室。
借着开卧室门的那一刹那,她看到了司御,他一把捞过花辞,那个力道没有温柔,只有不容反抗的霸道!
他关上门,在那个缝隙里,唐影看到他惩罚性的去吻花辞。
大厅安静而空旷。
外面雨丝风片没有停歇,院子里停的那辆车,漆黑高大,带着沉重的未知的危险性。
她坐在沙发,又等了好一会儿,司御来了。
头发还在滴水,顺着发梢流淌在他刀削般的英俊脸颊,雪白的浴袍前襟敞开,肌理分明的胸膛若隐若现。
他两手放在口袋,信雅缓慢的而来。
他坐到了唐影的对面,拿着打火机和烟,烟点燃了以后,把打火机扔在了桌子上,发出啪的一声。
清脆响亮。
像刀砍向桌面。
他如蓄势待发的狮子,正一点点的释放他的獠牙。
吸一口烟,指尖漂亮的掸掸烟灰。
侧头。
看着唐影,“知道我找你来是做什么了?”
唐影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