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没听懂。
“……”
“嗯,我会很快的。”她噔噔噔跑回去,拿听诊器放在小熊的肚子上,听了几秒,非常认真的拍着小熊的头,“不错,身体棒棒。”
抓起来,放在一边。
又抓起一个小兔子。
“哎呀,你不行,手手断了,要治疗。”好,开始包扎。
唐影都快疯了。
不能好好过一过夫妻生活?
她看看时间,十一点半。
她又想叫楼景深,结果楼景深在教奶昔如何包扎。他蹲在奶昔的身边,把纱布和消毒药水拿出来,细心的教诲。
她有那么一会儿是愣住的,灿亮的灯光下父女俩同一个频率,他阳刚精致的侧脸,此时正柔和的宛如在心头荡漾的一抹朱砂,让她的血脉都跟着有一股热热的瘙痒感。
像是这样看着就挺好。
又像是需要一个深情的拥抱方能缓解心里的悸动。
奶昔侧脸胖嘟嘟,脸颊稚嫩,睫毛很长,一头卷毛也没有小时候那么卷,扎着两个小揪揪,天真可爱,这样侧着看,奶昔的鼻子和他竟然一模一样,一样的挺。
他对孩子总是很有耐心,无论什么时候。
她偷偷的去拿了一副画板。
她忘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画画,据说是她父亲逼着她学,三岁吧,因为想要她女孩儿一点。
后来跟着李四后,就把这项技能给忘了,倒是跟着花辞学了钢琴。后来又遇到了陆城。
他画画和弹琴都会,也教了她不少。
陆城画过他们相处时的一个画册,她放在天伦首府,最后消失不见。
她想,她知道是谁给拿走了。
拿了就拿了吧。
画完了,她正在端详,这幅画里似乎还少了点儿什么,但她说不出来。
“画的不错。”耳边有男人低沉的声音。
她回头。
他的头恰好往前一送,与他那么完好的吻上。
唐影退出,娇嗔,“干嘛?”她往前看去,奶昔已不在。
“你心肝宝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