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王启昂愣住了,确实太便宜严家了。
“只要我出手,就彻底跟严家撕破了脸,到时候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严家求情,而求情的原因将五花八门,站在经济的角度,站在稳定的角度等等。”叶凤鸣说道:“你们两个记住,在官场,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不能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更不能打蛇不死反而成了仇人。”
“我让张怀义去调查这件事情,本来就是他提出的,一旦查实,我可以顺势敲打一下严家,只不过没有想到,严家已经张狂到这个地步,一个厅级退休干部,说落水失踪就失踪了。”说到这里,叶凤鸣的眼睛里也带着愤怒。
“爸,别生气了。”欧阳如静给父亲揉了揉肩膀,开口说道。
“叶书记,门阀在唐朝就被黄巢杀光了,我们新中国更不允许存在,我觉得严家的存在已经影响了东华省的经济发展和社会稳定,给人民带来了痛苦和灾难。”王启昂十分严肃的说道。
叶凤鸣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王启昂。
“叶书记,我这几天研究过严家,他们家明面上没有一个当官之人,是什么维持着人情来往呢?”王启昂说道:“钱!”
“严家要维系庞大的关系网和保护网每年都需要很多钱。”王启昂道:“保护网,查一个可以抓一下,不过不但要破网,还要釜底抽薪,断了对方的财路。”
“关停喜乐纺织是第一步,第二步则要让严家陷入经济危机。”王启昂继续说道。
他来见叶凤鸣不是没有准备,一个星期的时间,他考虑了很多,一直在研究严家的经济结构。
“关停喜乐纺织厂我不能亲自出面,需要一个契机。”叶凤鸣说道。
“张工的失踪就是最好的契机,找不到尸体,就不把人撤回来,始终在十方河下游打捞,也不用太多人,几个人就行,就像一个钉子钉在十方河下游,让严家难受。”王启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