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问出口的话，又能够怎么收回？
我故作轻松道：“我已经听到了你的电话。阿楚是吗？你们今天见得怎么样？”
提到阿楚，盛月殊的心情似乎有些异动。
整个人也比刚才更加恍惚。
我十分好奇他们今天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说了什么。
为什么她整个人都变了样？
“没什么，过几天办完事情他就回去了。不知道下次见是什么时候，所以也没什么好说的。”
盛月殊说这话时，似乎很伤感。
我张了张唇，最终还是选择闭上。
“对了，今天在病房的时候你有事情要跟我说，是什么事情？”
她调整了心情，又温和地问着。
可此刻我已经没有了想说的欲望。
现在的她，就好像失去了灵魂，只剩躯壳坐在这里。
我就算说了这事，又有什么意义？
“我觉得你需要休息，不管什么事情都等明天再说吧。”
“嗯。那你也早点休息吧。”
她十分赞同我的提议，便起身上楼回了卧室。
回想着她从前缠着问我要的样子，此刻我有一种被冷落的感觉。
是因为有人要了，才不要我的吗？
我上了楼，盛月殊的房间破天荒地关上了门。
犹豫了片刻，我敲开了她的房门。
“怎么了？”她只开了一半的门，倚靠门边问我。
“不太方便脱衣服，你能不能帮我一下？”
我指着自己另一只手的绷带，没有别的意思，确实是今天的穿的T恤不太好脱。
盛月殊点点头，就站在门口三下五除二帮我将衣服脱了下来。
她将衣服递给我：“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
自然是没有了。
她此刻的眼神，十分清亮，对我没有半分的逾距之想。
这是好事，可我心中却十分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