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王让你过来,能干什么?”祁渊反问,“月信第五天能怎么你。你说要七天。”
“画舫外面整我还不够么。我很累了祁渊。”
蒋馥莹低烧身子沉,不愿意动弹,他又说一次过来,她始终懒懒的没动,她自己都没算日子月信第几天了。
祁渊便朝她步来。
她见祁渊走来,便起身避着他往里走,把小碎花棉裤搁在衣柜,顺便低头看看内里,真洗干净了,谁给洗的呢,东宫的丫鬟么。
祁渊几步走过去,伸手把她手腕攥住了。
蒋馥莹挣了挣,问他:“你干什么。”
“在外面不能拉拉扯扯,在屋里总可以。”祁渊将手底力道加重了二分,干燥粗粝的手掌磨疼了她腕部肌肤。
“在屋里也不可以。”蒋馥莹垂下眼睛,“都有家了,也没什么说法,没必要这样。”
“你要什么说法,孤王想这样不就是说法?你将名讳告诉旁人如何不给孤王说法?”
祁渊紧接着把人拉到自己身边,一下离得近了,蒋馥莹嗅到他身上的酒酿气。
“祁渊...我不喜欢闻酒味。”
“不喜欢就给孤王习惯。”祁渊用手指捏起她下颌,将她面颊抬起来,但见她颊边落了几缕发丝,娇美又勾人,“你去了哪里?现下什么时辰了?”
祁渊两脚发软赶到那个跳河寻死的女人身边时,那女人正披着靛青色衣衫在河边哭,他奔过去把人肩膀转回来,发现并不是蒋馥莹。
原是他的属下单看衣裳认错了人,他的属下跟随颖儿和易缪等人一路均不见蒋馥莹身影。他沿着河畔找了二个时辰,四处找之不到。
蒋馥莹想到他撕碎了她今天唯一的快乐银票,便对他抵触不已,便要将他的手自她手腕推开,“你今天看我笑话还没有看够吗?你追我家里来继续看笑话吗?这里是我家,你总不能将我从我家轰走。”
“回答孤王的问题。”祁渊沉声重复,攥在她手腕的他的手收紧,好似怕她挣脱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