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从马车探出身,把木梯推下去,蒋馥莹便踩着木梯上了祁渊的马车。
上马车后,祁渊将木梯拉了回来搁在前头驾车座位旁,随后他进得马车,便见蒋馥莹提着药箱颇为拘谨和自责的立在那里,怯生生看着他。
她不知看哪里,便看他手上的玉扳指,依稀记得他的玉扳指抚摸她肌肤时凉凉的触感。
祁渊轻声一笑,“你看我手做什么?还想受用一次?”
蒋馥莹忙把眼睛挪开去看他腰带。
祁渊眯眸,“喂你又不吃,如今直勾勾盯男人腰带?”
蒋馥莹满颊细汗,垂眸去看他靴面,心想自己同他这靴子是清白的,属实他没再说什么。
祁渊摸了摸她额头,发觉退烧了,便坐在马车一侧,见她还立在那里,言道:“脚上水泡不疼了?直挺挺戳在那里。”
蒋馥莹诚实道,“疼...”
“疼还不坐下?”祁渊语气颇凶。
蒋馥莹便在祁渊对面坐了下来,“祁渊,你几时来的?”
“未时三刻。”祁渊回答。
蒋馥莹心下一揪,现下已经亥时了,“你等了三个多时辰么?你冷不冷。”
“你说的帮孤王针灸二刻钟,是指夜里亥时,还是下午申时?”祁渊冷声问道。
“我说的是下午申时。”蒋馥莹自责的垂下眼睛,“对不起啊祁渊,我迟到了,我迟到的很严重。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