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打点好了官府,只要她去,祁渊会帮她离干净的。因为祁渊要她保证子嗣的血脉纯正。
“莹莹,我知道你生气。但是真的没关系的。太子人家什么样的小娘子没碰过,肯定很会玩乐的,你也会收获感官愉悦,这并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我不是让你陪乞丐,而是让你陪大祁少主,你曾经的心上人!”
周芸贤试着说服蒋馥莹,
“你不是曾经为了他殉情吗,你不是在和我洞房夜,还哭着要见他吗?你很想陪他睡觉的,让他摆弄你吧!别装了!”
“够了!住口!”
蒋馥莹心中揪着难受,就是因为是她曾经的心上人,她才不会让他误会自己为了姓周的在利用他,或者用自己这些破事烂事去烦他,她自己的苦难,不必要牵连他人。
“什么也不要说了,去官府吧!”
蒋馥莹将手从周芸贤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拿起随身衣物便打算出门去官府办和离。
周芸贤却疾走几步,把蒋馥莹拉住,他缓缓地跪在了蒋馥莹的脚边,纠缠不休:
“娘子,为夫都给你下跪了,你难道连陪太子玩乐一下都不肯吗!你明明可以很轻易地就帮助到为夫的!未免太不体贴我了。”
“我走到今天很不容易的。我不能没有官爵的。我虽准备了礼品送燕将军,但毕竟不如取悦太子来得直接,立竿见影。”
蒋馥莹将脚步后退,“你要跪就在这里跪。我去官府等你。”
翁氏将儿子和儿媳的话都听在耳中,这时看见儿子居然委屈地给儿媳下跪了,当即翁氏心中心疼儿子。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的儿子怎么可以跪儿媳呢,儿媳太不合理了,儿媳应该跪她儿子的!
翁氏又想提醒儿子提防蒋馥莹这个城府极深的女人,是这女人将这个家整得七零八碎的。
翁氏竟回光返照,凭借着护子之心倏地坐起身来,“芸郎,莹莹她...她...”她这毒妇和你不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