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将媛媛交给颖儿,说道:“带媛媛回西厢院,先哄睡,我一会儿回去和你细说。”
“好。”颖儿觉察出夫人做了大决定,当下颇为机警地领着娘家小小姐回了院子,倒是不知少爷和夫人在屋内小声商量了什么。
蒋馥莹随即跟随周芸贤进了书房,大概他拿出一些书架里层的一些非正统书籍,给她大致讲授着如何服侍一名男子,以及男人的兴趣点是什么,肚脐,耳后。但蒋馥莹根据不多的几次经验,大抵知道祁渊喜欢被摸摸疤痕和膝盖。
蒋馥莹看着周芸贤,只觉得他所言所语不堪入耳,这个共同生活七年的男人,每天都要比昨日更陌生一些,蒋馥莹是窒息的。逃不掉,挣不脱,亦不可以攀附祁渊借力打力。她决定先带妹妹和陪嫁丫鬟出周府,落脚后再做打算。
周芸贤教授她技巧的时候,他自己看着妻子娇美的容颜,很有些动情之色,他问:“要练练手吗?”
蒋馥莹说:“不需要。我觉得不熟练地送给太子,他更感兴趣。”
“嗯。”周芸贤需要将妻子献给太子,是以并不越雷池半步。
蒋馥莹托着腮,看着那些非正统书籍,带图的,也许是失望透了,她还可以和周芸贤探讨两句。
在婆母亡故的这个夜里,丈夫委实‘孝顺’。
蒋馥莹回到西厢院她的院落。
颖儿迎了出来,“夫人,怎么了夫人,如何看面色这般深忧?”
“翁氏死了,尤氏被赶回禹州大义了,周芸贤也疯了。颖儿,这宅子没法待了。”蒋馥莹压低嗓子在颖儿耳边小声说:“周芸贤刚才试图当我面强奸媛媛。”
“什么!”颖儿吓得脸颊苍白,“这样可怕的吗。因为什么呀?媛媛才七岁,他怎么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