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馥莹忽然记起这祁曦文曾经拉拢周芸贤以她同太子有染之事去御前状告祁渊,当下她认为不可以叫祁曦文看见她在太子书房内,以免他直接抓个正着去告御状。
蒋馥莹见祁渊坐在了椅上,当下倏地埃下身来,藏在他身前桌下,身子一个不稳,面颊趴在了祁渊的大腿上,和他死寂的身子来了个亲密接触。
祁渊身子一僵,俯身轻声说,“你藏桌下做什么?”
蒋馥莹将手指竖在唇前:“叫祁曦文看见我,他会告你御状染指臣妻。”
祁渊皱了皱眉心,他低手摸着她面颊,她是在保护他么?这颗将死不死的心,又泛起涟漪。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一边利用他,一边又似在护着他。
“你什么意思?”祁渊问。
蒋馥莹睇着他,牵了牵唇,没有回答。
这时祁曦文等人也进得来。
祁渊对祁曦文沉声道:“孤为什么将这七人逐出考场,曦文似乎应该去质问这七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之事。而非来质问孤王。倒是孤王要问问你,为何替几个舞弊之人发声,舞弊是你纵容的?”
睿王气血翻涌,这七位人材是他千挑万选的精英,备考多时迎来殿试,以充盈他在朝血液,竟被太子全部取消殿试资格,睿王实在愤怒不已。
“皇兄是在针对本王吗?”祁曦文阴鸷道:“前些时日皇兄便命人视察本王负责监管的始祖皇帝皇陵,如今皇兄又直接取消本王举荐的七位学生之殿试资格。针对本王未免针对太明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