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自己也死掉,就可以替父亲还祁渊母亲的人命债了。
薛琪龄是只有睿王一个儿子,失去儿子她什么也不是,就是一中年失独的女人罢了,而随着自己和周芸贤的逝去,自己和祁渊这段禁忌的感情,会永远掩埋,成为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蒋馥莹是家里最没有志向的人,自小插科打诨,追求肆意自由,原以为家人出狱,她又可以插科打诨了,逛街骑马,原来不可以啊。又没有办法和颖儿出去四处游玩了。
周芸贤见妻子松口妥协,便确认道:“你答应了,二月内,将臣子规从太子手中拿来给本卿?我和睿王主要是想三月初六,太子和夏妍大婚那日给他一份大礼。叫他大婚不成,二入冷宫。”
“是,我答应了。”蒋馥莹凝着周芸贤,“阿郎,拿到臣子规之后,你们可答应莫再胁迫沈府分毫了。”
“这是自然,大事得成,本卿疼你还来不及,做什么胁迫沈府?”周芸贤握住蒋馥莹的手,低声道:“你若顺从,其实很多苦头都不用受的。打比方,上回媛媛的事,是你逼急了我,错实际在你。如果我让你去服侍东宫,你乖乖去了,我哪里会用威胁的方法呢?错都是女人的。男人大部分是不会错的。”
蒋馥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莫非期待周芸贤转性,极端利己的人怎么可能改变,他需要投胎重造,“你还没回答。臣子规拿到了去哪交接给你们啊?你总不能叫我拿来沈家吧,惹上麻烦怎么办。”
“护城河上,上京第一首富公孙彻的画舫。”周芸贤沉声道:“拿到了臣子规,就到画舫聚头,公孙彻是睿王的门客,睿王在画舫有下榻的住所。”
“好。”
“你知道那地方吗?”周芸贤问。
“知道。以前找狗,你不陪我去,我自己去找,在那个画舫猜灯谜入画舫,和公孙彻有过一面之缘。”蒋馥莹沉声说着,原来公孙彻是睿王鹰犬。
谈完之后。
蒋馥莹出来院子里散步,总之小腹有些隐隐作痛,她搭了脉,总觉得孕脉更弱了些,她极想要这个小孩的,她自小就觊觎祁渊,他是上京最俊的男郎,又为人清正出色,自己这样任性的性子他也可以担待,现在他为了救出沈府之人,要娶夏妍为妻了,那自己如果可以有他的一个孩子,也是一个念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