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到现在还在不断地制造雪崩?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从雪堆中窜出,手持一把锋利的匕首,直奔厉爵深而来。
楼小语反应迅速,立刻抽出登山杖,拦住那孩子的动作。
其他人立马上前,将他团团围住。
“别动!”一个稚嫩但冷酷的声音响起。
只见那孩子的戴着登山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
双方对峙着,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你们不是死了吗?怎么又来找我。”那孩子歇斯底里一般发问,握着匕首的双手都有些颤抖。
楼小语心下奇怪,什么叫又?
“知道我们死了你还炸我们,吵得受不了了所以过来找你。”楼小语脸不红心不跳地对他撒谎。
他好像终于经受不住折磨,痛苦地抱着头跌坐在雪地中,身体颤抖着自言自语。
“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杀人的,别来找我,别来找我…我错了…”
楼小语好像明白了,是幻觉,高海拔雪山的赠品。
那孩子的哭声在雪山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
楼小语摇摇头,就当是他引发雪崩的惩罚吧,自作孽、不可活。
有个雇佣兵在楼小语的眼神示意下慢慢地靠近那个孩子,接着一拳把他打晕。
他们麻溜地把昏过去的男孩的手脚帮助,提着一起下了山。
一行人汇合后,连拖带拽地终于下了山。
回到阿木的屋子后,男孩终于醒了过来,眼神中还带着迷茫与恐惧。阿木倒了杯热茶递给他,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你已经安全了。”
男孩接过茶杯,双手微微颤抖,眼睛逐渐染上泪意。
热茶滋润着他干裂的嘴唇,他一边喝着,豆大的泪珠真的滴进茶杯里。
“这下完了,白兔子和鹰真的要死了,都怪我,没有完成任务…”
男孩哭得喘不过气,楼小语察觉不对,追问他白兔子和鹰是谁。
男孩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他低声说道:“白兔子和鹰都是代号,总之…总之我没完成任务他们就会死。”
楼小语不死心地接着提问,可这个男孩总是顾左右而言它。
“钩吻,这是你的代号对吧,你得告诉我们他们是谁,不然我们想帮你也无能为力。”
钩吻听言,才接着说到,白兔子真名是周言,而鹰就是小赞。
听到小赞的名字,阿木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
好消息是他终于有了儿子的消息,并且他还活着。
坏消息是,可能要死了。
楼小语脸色铁青,示意钩吻接着说下去。
原来他是为了周言才来到这完成任务,皮喇坦曾对他说,周言逃跑了,而背叛他的人一定会死。
但是他可以饶过周言一命,只要钩吻顺利在雪山把厉爵深和楼小语埋在雪里。
钩吻和周言一样,被拐过去的时候已经很大了,最多做过坑蒙拐骗的任务,根本没有杀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