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玉凤不说话。
“说,给老子如实交代,否则老子现在就把你的心肝挖出来喂狗!”
“是,打过。”武玉凤躲无可躲,抵赖不得,只得承认。
“往详细说,怎么打的?”“就那么打的。”
“你他妈的找死!”胡明乐用刀面拍打着武玉凤的脸。
“我说,我说,”武玉凤带着哭腔说,“一般都是用拳头打,用脚踢,有时候用棍子,有时候吊起来打……”
随着武玉凤的交代,胡明乐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幕一幕悲惨的画面来,他的心碎成了一团渣,全身的神经都在痉挛。
“你们简直是一群禽兽!”
“也不经常打,她想逃走时才打,”武玉凤哭着说,“可是我从没打过她,我还劝他们别打,他们不听,求你放过我吧……”
“他们具体是谁?除了武耀宗,还有谁?”
“主要是我爸,我二哥和我三哥动手,我妈和我姐她们就是骂。”
胡明乐咬碎了牙齿,口腔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觉得自己还是心太软了,武家的人就没有一个是无辜的,都应该碎尸万段。
武玉凤趁着胡明乐愣神的工夫,刀尖离开了脸面,挣扎起身想逃走,可是还没逃出涵管,就被胡明乐一把拉了回来,摔倒在涵管的底面上。
“想走,把命留下!”胡明乐高高地举起屠刀。
武玉凤吓得浑身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但胡明乐最终没把屠刀砍下去,一切的仇恨,都转化成为欲望,他扔下钢铁屠刀,扑在武玉凤身上...…(不好意思,违规了,只能用省略号代替)。
月亮落了下去,夜色更浓了。
胡明乐从武玉凤身上下来,收起了人肉屠刀,又抄起了钢铁屠刀。
武玉凤双手抱胸,低声啜泣着。
两人相对倚在涵管两侧的弧面上,沉默半晌,武玉凤止住了哭泣,抹抹眼泪:“你还要杀我吗?”
“别以为老子不敢杀你!”胡明乐恨恨地说了一句,却坐着没动。
一时的冲动,让他的处境越发为难,他现在成了强奸犯,如果在警察抓住他之前杀不了武耀宗,那他的仇就只能等到出来以后再报了。
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他一刻也不想等了。
最好的办法似乎就是杀了武玉凤,然后闯进她家里,能杀几个算几个,武玉凤出来上厕所,大门必然是开着的。
但武家人对他早有防备,进得了大门,不一定能进得了小门。
他本能地又补充了一句:“别说出去!”
“我不说,”武玉凤反倒平静了许多,“这是我家欠你的,现在应该还清了吧。”
她站起来,把内裤穿好,脱下外衣,拍了拍上面的泥土然后又穿上,身体一躬,钻出了涵管。
“别走!”胡明乐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