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通不敢在此时旧事重提,只得道:“皇上,您保重龙体啊!”
“他们不来气朕,朕就好得很!”
景帝心里像是堵了团棉花,心躁难耐,在御书房来来回回的踱步。
最后愤怒的拂袖上了床,“让他们跪着吧!从现在开始,不管谁来,不管跪多久,都不必再报!”
“是。”
......…
宗人府大牢。
云浅坐在草垛上,倒是不像外面那些人那么紧张,表情十分平静。
她仔细想了今日发生的事,表面上是太子动的手,但太子不可能突然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有人告诉他的。
而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她的师父。
“师父,您当真这么狠心吗?”
饶是他们立场不同,可她也从没想过,师父会置她于死地。
她这一生,好像总是在遭遇背叛。
先是萧凌策,再是她的亲生父亲,然后是她的师父,每一个都是她最近的人,可他们却都无情的背叛了她,甚至成为伤她最深的利刃。
云浅苦笑一声,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膝盖里。
“浅浅。”
耳畔忽然响起一道沙哑的嗓音。
云浅愣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毕竟,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宫里接受治疗。
可是很快,那熟悉的嗓音就再次响起,“云浅,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这一次她听得很清楚,就是她隔壁牢房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