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衣袖里拿出一张手帕来,轻柔地为恒亲王拭去雪水。
恒亲王身子一瞬间紧绷,明媚儿察觉到了,也有两分不自在。
正当她想抽回手时,恒亲王反而握住了,把她拿着帕子的手放在自己肩上:“随意弄弄便好了。”
“你方才说到哪了?”
“小河村和你关系最好的那个男孩叫什么?”
明媚儿见他坦荡,只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随着他的问题,慢慢又说起自己小时候的事。
不自在也消退下去。
“村里人都给孩子起个粗名说好养活,他便叫铁柱,从小上树下河无一不精,总是带着我去河里抓小鱼。”
“若不是他带我去河里闹出来的胆子,我那时候遇见你,也不敢贸然去荷花池抓你......”
明媚儿和恒亲王都想起了那日荷花池的事情。
不约而同也笑了。
那日起初明媚儿是想自己来救他的,在池边抓他,结果反倒把他越“抓”越远,说推还差不多。
两人说说笑笑间,一个黑影在房檐上转瞬即逝。
明媚儿似有所感,抬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怎么了?”恒亲王也看了一眼她看的方向,转而神色平淡的问道。
明媚儿摇摇头:“没事,看看时辰。”
今夜,她总觉得哪哪都透着一股子古怪。
可哪哪都能说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