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曾和皇室沾了点血亲,也算是长辈。
又请了诸多命妇来观礼,慈安也带着孩子回宫祝贺,景文帝同样出席。
这一场及笄礼办的盛大又隆重,一直忙到下午。
景文帝回御书房处理奏折。
鸣玉回永寿宫本想歇会,但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趁着没人,悄悄把母妃的画像拿出来看。
画像中的女子和自己模糊记忆中的女子渐渐重合,又渐渐失真模糊。
掉了一阵眼泪,又擦掉。
直到入了夜。
鸣玉迫不及待的前往御书房。
这次倒是规规矩矩的等着通报。
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胡跳。
而屋内的景文帝听到汪洋来报说鸣玉求见。
将手中的信件若无其事放回抽屉最深处,压好。
又喝了一口茶,神色已经恢复如常。
“更衣。”
“是。”
不过片刻,景文帝已经换上一身骑装,带着鸣玉。
父女二人又带了一队暗卫,悄悄骑快马离宫。
连日下雪,道路结冰难行,极考验马匹和骑马人的御马技术,但他们这一行人速度极快,没有因为结冰的道路而放慢分毫,反而是越来越快。
鸣玉的心,也跳的越来越快。
终于,快马加鞭两个时辰后,到达了鸣玉梦寐以求,又不敢相信的地方。
皇陵。
父皇的地宫皇陵。
而此时的皇陵地宫中,只埋着母妃一人。
她从没来过皇陵,每年只不过是在宫中的宝华殿给母妃上香、烧纸、祈福。
如今能来亲自祭拜母妃,又怎么能让她不激动。
她激动的身体都控制不住的微微发抖。
景文帝的眸子在看到皇陵后,也越加晦暗不明。
这些年,他也不曾来过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