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翎在阳春三月时,过了二十二岁生日,此时距离二十三岁生日,也不过半年时间了。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归期也越来越近了。
贝贝终于完全康复了,已经五岁的男孩子,个头长了许多,说话走路都与正常孩子没有了差别。
这令金沛川和晚翎无比欣慰。
中秋夜里,晚翎进了产房。
一波比一波剧烈的阵痛,将她整个人淹没。
与D国相隔上万公里的丽城,有一个人,自清晨起床开始,便感觉心神不宁,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隐隐作痛。
是湛司域。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坐也不安,立也不安,心里慌慌的。
上午开会,他坐在主位上,听不进下属汇报的任何一个字。
坐着坐着,便出了一身的冷汗。
继而他感觉呼吸不畅,便抬手松了松领带,松过之后,依旧感觉窒息得厉害,整个人都像要掉进深渊里。
洪森很快便发现了湛司域的异样,即刻中止会议。
待所有人都散去后,洪森询问道,“湛先生,可要去看医生?”
湛司域摇了摇头,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他清楚。这些不适的症状,全部来自心理。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冥冥之中,总感觉有个人在为他受苦,总感觉有个人在呼唤他,但他又想不出那个人是谁。
这让他无比焦切,无比忧虑。
突然,他心脏痛得难以承受,直接跌下了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