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说他囤了一年的量。
这个坏蛋,整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真是不务正业的狗男人,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
南颂脸热了又热,将买来的那些冈本也通通塞进去,刚放好,喻晋文就从浴室出来了。
“嗯?在跟我说话?”
喻晋文听见南颂在小声嘟囔着什么,却没能听清。
“没有......”南颂下意识地把抽屉关上,一扭头,就见喻晋文站在不远处擦头发,腰间只围着一条浅灰色的浴巾,露出肌理流畅的人鱼线和紧实的腹肌,身上蒙着一层水汽。
......这是在,诱~惑谁呢?
虽然不是没见过,但这样看着,还是忍不住会心跳加快,脸自不觉又红了。
看着一张小脸嫣红如血的南颂,喻晋文竟也跟着有些害羞了,正想说什么,南颂就飞速地站起来,“内个,你洗完了?那我,我去衣帽间收拾一下行李,然后也......洗个澡。”
她磕磕巴巴地说着,低着头就要往浴室跑,结果跑的太急,到喻晋文身旁的时候,被褶起来的地毯绊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前摔去,表演了个“平地摔”。
“小心!”喻晋文被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扶她,人是扶住了,但是由于动作太大,本来腰上的浴巾系的就不严实,当着南颂的面,就这么华丽丽地掉了下去,滑落到了地上。
喻晋文:“......”
南颂抬眼一瞥,“!!!”
周围的空气静止了大概一个世纪那么久,事实上只有三秒钟。然后南颂......从喻晋文怀里起身,落荒而逃。
唉。
喻晋文默默地从地上捡起浴巾,感慨自己的命。
他在南颂面前,好像把此生的脸都丢尽了,就从来没有板板正正、规规整整的时候,有的尽是狼狈和落拓,以至于他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