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给言兮的印象很深。
当年她在T国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对女孩子进行爱的教育、性的教育和死亡教育，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她得知有不少女孩子都被不同程度、不同方式的侵犯过，她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帮她们把心中的恶魔给祛除，告诉她们那不是她们的错，她们不应该为此而买单，去帮助坏人伤害自己。
她们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强大起来，活得比坏人更好，并将坏人绳之以法。
让他们为自己做错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言兮做过这样的工作，也更加知道改变一个人的思想，让陈旧腐朽的思想得到解放有多么困难。
偏偏，容玉突破了这个难关。
言兮不知道她经历了多少崩溃的时刻，才换来了如今的坚强勇敢，但她欣赏容玉这样的性子：别人欺我辱我，不是我的错，只能说明我彼时还不够强大，那么我便强大起来，总有翻身的一天。在聂维的事情上，容玉最后也没有选择对他心慈手软。
而这，正是言兮选择她的原因。
她要的接班人，从来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圣母，她要一个杀伐果决的女战士，一个内心足够强大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能够撑起一片天地，为更多的女性遮风挡雨。
这便是夜帝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