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山被按在地下,浑身感觉使不上力气来,全身软绵绵的,想要逃却怎么也逃不掉,万万没想到与表妹十多年不见,见面居然被扒了衣服,果然表妹这么多年来一直喜欢他,只不过太心急了点。
早年两人差点定下婚约,要不是二皇子横插一足,他们两人早就是夫妻了,只不过这是在北境王府,玉儿实在有些孟浪了,也要等她出来王府再说。
“表妹,我知道你喜欢我,可是这是王府,咱们不能这样,被王爷知道了,不得了啊,快住手啊,唔唔,住手…..”
滋啦!
忽然感觉后背一凉!
宋远山瞳孔无限放大,没想到守了这么多年的清白,此刻就要消失殆尽了。
而此时,主院之中,玉面颤颤巍巍跪在司徒煜面前,豆大的汗珠刷刷刷往下掉。
“你没看错?确定宁如玉在后花园扑倒宋远山,脱了他衣服用强?”
“是,属下确实看见了,宋公子都快要哭了……”
司徒煜一脸震惊,这女人居然敢在他府里就扑倒其他男人,怪不得刚刚看着两人暧昧的模样,如此急不可耐,简直如同没见过男人一样。
两个狗男女,简直丢尽他的脸了。
等司徒煜赶到后花园中,瞳孔猛然放大,只见得宁如玉双手袖子高高撸起,翘着二郎腿,气定神闲的喝着茶,脸色有些许红润,白皙的皮肤上有几条明显的划痕。
再看宋远山,此刻正披着宁如玉的外衫,蜷缩在一边,欲哭无泪,如同被欺负了的小娇妻一样,左右两只袖子上可见鲜红的划痕,想都不用想这就是宁如玉抓的。
“我不就是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你挣扎什么,难不成还以为本姑娘会推到你?”
“宋远山你这幅模样,难不成是想要本姑娘负责吧?纵使你跟他长得相似,但你也不是他,别有这样得想法?”
宁如玉滔滔不绝的输出,宋远山更加委屈了,更加确信她得了疯病,好端端的人怎么突然如此疯魔。
“玉儿,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呢?”
“对你这样?那样?我一没有看光你的身子,二没有跟你行夫妻之…..”“宁如玉,你难不成还想跟他行夫妻之事?”
司徒煜一脸阴翳,玉面推轮椅缓缓而来,还没到面前就感觉周遭的气温下降了几度,刚刚她明明让玉面守着,没想到这家伙转头去告状。
“我只不过想……”
“本王不管你想干什么,这里是王府,你不要脸本王还要脸呢,好端端的大男人,你扒了人家的衣服,还不想负责,宁如玉,你简直就是流氓。”
“什么?你骂我给你丢脸我认了,我又没对他做什么,你居然让我对他负责?”
宁如玉差点气岔气,这是什么逻辑,她现在是北境王妃,要她对宋远山负责,这是要搞一妻多夫制。
“宁如玉,你来王府两日,闯出多少祸,给本王身子染成绿,还妄图强占本王,与众将军斗酒,吐在本王身上,诸如此类本王都不想细说了,如今你却白日宣….,扒了他的衣衫,你简直不是个女人,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