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那么没出息真流口水了吧?
林青澜抬手擦,哪里有什么哈喇子?
周寅这人蔫儿坏!
看穿了还要故意逗她。
林青澜关车门之际,微笑看着周寅:“你肝火也挺旺的,再不找个女人,以后那玩意儿要用不了了!”
周寅咬牙:“你一个姑娘家……”
林青澜直接把门甩上,根本不听周寅说话。
周寅气笑了,看着林青澜进了校门,却没有立马开车走。
而是开着窗,吹了会儿风,才驱车离开。林青澜觉得这次是自己占上风,周寅没说过她,心情极好地进了教室。
杨雪没想到这才第二节课,林青澜就来了,有些别扭地靠过去,小声说:“早知道你那么快来,我就让你帮我带个包子,我还没吃早饭呢。”
林青澜看了眼她:“谁让你自己不买。”
下课,杨雪非要拉着林青澜一起上厕所。
林青澜拗不过她,就跟她一起去了。
两人刚到厕所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人议论:
“今早上就在办公室呢,听陈老师说林青澜请假,怎么那么快就来了?我一点也不想看见她。”
“可能是因为马上要考试,她得来上课呗。”
“得了吧,就她那样,肯定成绩不怎么样,她肯定是个花瓶。”
……
杨雪撇嘴:“这些人真是闲的慌,跑厕所议论别人。”
被议论的当事人,反应倒没有杨雪那么大:“考完试让成绩说话。”
杨雪转头看林青澜:“你这么自信?”
林青澜想了想:“我觉得题目都挺简单的,考试不说第一,起码也不会倒数。”
杨雪没想到林青澜那么有把握,她自己都不敢说题目简单,她迟疑地看着林青澜。
林青澜没多说什么,等考完试一切都不需要解释。
两人直接进了厕所,里面的人议论别人被正主撞见,一个个噤声谁都不说话。杨雪也不是为林青澜出头,她就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机会去嘲讽这些平时排挤她的人:“有些人连花瓶都做不了呢,还要说别人,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进了厕所说的话臭臭的。”
那几个人有被冒犯到:“杨雪,你阴阳怪气谁呢?”
杨雪笑嘻嘻:“谁说人坏话我就说谁。”
“不过就是随便说两句而已,你们急什么?不过也是,你们两个都是插班进来的,投了个好胎!”
林青澜原本不想理会这些人,但是杨雪都替她出头了,林青澜再装鹌鹑说不过去。
林青澜扫了眼他们:“都是一个班的同学,做事不要太难看,我是不是花瓶,考完试不就知道了?至于你们,本来都复读了,还是多把心思放学习上,到时候你们再考不上,指不定谁更难看呢。”
复读生最讨厌别人说他们再考不上了,像是诅咒的话,一句都听不得。
不知道谁冲过来,扬手想给林青澜一巴掌。
林青澜反手抓住对方,往地上一甩,学校里虽然不是那种茅坑,但也是很老旧的砖瓦房,地上有些黑绿色的青苔,滑滑的,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
那人一屁股坐下去,尖叫一声:“啊!脏死了,林青澜你敢推我!”
林青澜冷眼看着对方:“是你先动的手,还要再来吗?我奉陪到底!”
林青澜冷着眼,看上去不像是开玩笑的,那几个人看林青澜强硬起来,也不打算多事,扶起地上那个人走了。
只不过临走前,那人丢下一句狠话:“我倒要看看你能考几分!”
……
林青澜以为周寅真的不需要她再帮忙做尸检。
没想到当晚,刚吃了饭不久,周寅就问林青澜:“消食好了吗?”
林青澜不解地看他,周寅说:“走,咱们再去一趟停尸房。”
林青澜知道了,这是又像之前去牛头沟一样,趁着夜黑风高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