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郑秀珍又打断了：“要多久？怎么治？”
“针灸，起码半年。”
血管性痴呆……
伤在脑部神经。
林青澜觉得做手术不现实，还是针灸方案更好。
林青澜看了眼邓向北，后者根本不看她。
郑秀珍激动得老泪纵横：“只要能治好，治多久，我们都愿意，医生，你们都是怎么收钱？我回去凑凑。”
郑秀珍带着邓向北找了很多人，都说不好治。
在她眼里，能治病就是医生。
所以她根本不纠结现在是不是在医院，林青澜是不是真的医生。
林青澜想了想，给了石康元医馆的地址老太太：“我更擅长外科手术，而且，你儿子这也比较棘手，我需要跟别的人一起做这个针灸。”
多一个人就多一份钱，郑秀珍多少有点心疼，但只要能有机会治好，她把房子卖了也要买把钱凑出来。
莫小慧不理解，问小李：“哎，你说这老太太怎么就那么相信青澜呢？她还不是正式的医生呢。”
小李：“可能为青澜能治呗，是我也会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
林青澜也不多说，就看老太太愿不愿意去医馆了。
林青澜跟周寅原本就要走，这都耽误了一会儿功夫，看没什么事情了，林青澜叫上周寅准备回家。
“等等！”
林青澜回头一看，是老太太追过来了，还没牵着邓向北。郑秀珍看着林青澜：“我想起来一件事情，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林青澜跟周寅对视一眼，后者对郑秀珍说：“是关于案子的吗？”
郑秀珍点头：“我以前去找柳杏，听她说现在厂里收益不行，厂里用自己生产的东西代替工资发放，她邻居也是，三天两头上家里借点盐巴，酱油醋也就算了，借了钱不还。”
还有这个事情！
郑秀珍有些干巴地笑笑：“也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
林青澜看着郑秀珍：“这些事情说出来都有用的，消息越多，对公安破案越有帮助。”
郑秀珍笑笑：“能帮到就好。”
这副样子，大概也是因为她小儿子邓向北，而不是真的关心大儿子一家。
不懂他们家里事情的人，要是知道了郑秀珍的态度，多少得骂一句冷血。
在林青澜看来，郑秀珍对于自己大儿子一家死了的态度确实不够关心，还不如她小儿子被带走呢，邓向北被带走，老太太都跟着要疯了。
大儿子呢，现在的郑秀珍好像就是纯粹路人一样，给林请安说那些，也是因为林青澜能给她儿子治病。
林青澜跟周寅坐上车。
林青澜问周寅：“她说的话，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