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陷入一片沉默。
对上她清亮的眼睛，程之衍心里那股烦躁又冒了出来，很不舒服。
程之衍神色渐冷，什么话也没多说，人便走了出去。
深夜，再次被电话叫回公司加班的齐然简直要崩溃，但在面对阴晴不定的老板时候，也不敢表达出一丝不满。
“程总，如今向云修那边已经拒绝和我们联系了，城西那片地，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在得到加薪通知后的齐然，在工作上也是尽心尽力，努力为老板分忧。
而程之衍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神情冷肃。
“让策划部重新做开发方案，必须赶在傅氏前面提交申报，要是做不到的话，也可以不用在程氏待了。”
齐然听到这个答案，很是错愕。
他不太理解，要是完全重新重做的话，那意味着，之前的一切就白费了。
“程总，这样的做法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
程之衍靠着椅背，点燃了指尖的一根烟：“破釜沉舟，才能迎来胜利的一点希望，不是吗？”
跟着程之衍这么多年，齐然也算是经历了不少，大风大浪都遇到过，也很快调整了心态。
“那我现在就和策划部的沟通一下。”
程之衍点了点头，随后又吩咐道：“上次津市那边不是送来了一张邀请函吗，订下机票，明天去参加那边的会议。”
明天要去津市？
这个消息也太突然了吧，更何况日程表上还显示，明天有很多个重要会议要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