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年,献公那老小子,一挥手,带着贾华他们就去揍屈家,结果屈家直接散架了。夷吾一看,撒丫子就想往翟国跑。冀芮拉住他:“拉倒吧,重耳那小子早在那旮瘩了,你现在去,晋国指定得调转枪头打翟国,翟国一瞅晋国来劲,还得连累你。咱不如溜去梁国,离秦国近,秦国牛气哄哄的,以后咱大王驾鹤西去,你还能求求秦国收留你呢。”于是,夷吾就颠儿颠儿地奔梁国去了。
二十五年,晋国真就去打翟国了,但翟国因为重耳那层关系,也在啮桑那块儿跟晋国干了一仗,最后晋国撤了兵。
那时候啊,晋国那是杠杠的强,西边管着河西那块儿,跟秦国挨着,北边镇着翟国,东边一直到河内都是晋国的地界。
骊姬她弟弟还生了个悼子,这小家伙儿命也挺坎坷。
二十六年夏天,齐桓公那大佬在葵丘召集了一大帮诸侯开会。这时候晋献公病了,出去溜达一圈儿,还没到家呢,就碰上周朝的宰孔。宰孔说:“齐桓公这家伙越来越飘了,不整点实惠的德行,光想着扩张地盘,诸侯们都不待见他。你大哥还是别去了,省得晋国也跟着遭殃。”
晋献公一听,自己身子骨也不成了,就掉头回家了。到家病得更重了,跟荀息说:“我打算让奚齐接班,可他年纪小,大臣们不服,我怕出乱子,你能帮我稳住不?”荀息一拍胸脯:“能!”献公又问:“咋证明?”荀息说:“能让死人复活,活人见了都不带脸红的,就算数。”就这么着,荀息接了献公的班,成了托孤大臣。
秋天九月,献公蹬腿儿了。里克、邳郑他们想扶重耳上位,就撺掇着三公子的人马闹事,跟荀息说:“这三股子怨气要炸了,秦晋要是再一掺和,你咋办?”荀息一咬牙:“我不能对不起先王的遗言。”结果十月份,里克就在葬礼上把奚齐给做了,献公尸骨未寒呢。荀息本想跟着去,有人劝他不如立奚齐的弟弟悼子,荀息就照办了,还埋了献公。
可到了十一月,里克又在朝堂上把悼子也给办了,荀息一看,也跟着去了。有人就说:“《诗经》里说的‘白玉上的污点还能磨掉,话一旦说出口,泼出去的水就收不回来了’,这不就是说的荀息嘛!他可真是个守信用的人啊!”
想当年,献公想打骊戎那会儿,算命的说‘牙齿会惹祸’。后来真把骊戎打趴下了,还娶了骊姬,这一爱,直接把晋国给祸祸了。
里克他们干掉了奚齐和悼子后,就派人去翟国接重耳回来当大王。重耳一听,连忙摆手:“我因为不听老爹的话跑了出去,现在老爹没了,我连个孝子都没当好,哪还有脸回去当大王啊!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里克一听,又去梁国把夷吾接了回来。夷吾正琢磨着去呢,吕省、郤芮就劝他:“家里还有公子能继位呢,你往外头找,不靠谱。不如去秦国求援,借强国的势回来,这样才稳妥。”
于是,郤芮就带着厚礼去秦国,说:“只要让我们大王回去,河西那块地就归秦国了。”还给里克写了封信:“真要让我当了大王,就把汾阳的地封给你。”秦缪公一听,立马发兵送夷吾回晋国。齐桓公听说晋国乱了套,也带着诸侯们来凑热闹。秦国和夷吾的军队一到,齐桓公就派隰朋跟秦国一块儿把夷吾送进晋国,立为晋君,这就是惠公。齐桓公一看事儿成了,就在高梁那地儿掉头回家了。
惠公夷吾一上台,派邳郑去跟老秦头儿道歉说:“哎呀,当初咱夷吾哥儿们一时嘴快,把河西那块地儿许给您了,现在咱自个儿也当上老大了,可家里那帮大臣不干啊,说那地儿是先皇的,咱流亡在外头呢,咋能随便拍板给您呢?我这一合计,也是,就只好跟您这儿说声对不住了。”
还不止呢,里克那小子,汾阳的地儿没给他,权也给撸了。
四月份,周襄王派周公忌父来,拉上齐、秦的大夫们,一块儿给咱惠公撑场面。惠公心里头那个慌啊,重耳在外头虎视眈眈的,就怕里克那老小子搞事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赐了里克一杯毒酒,还假惺惺地说:“没里克你,我哪儿能坐这龙椅啊。但话说回来,你也干了不少大事儿,俩国君一个大夫,死你手里,你这当臣子的,心里头不也咯噔吗?”
里克一听,乐了:“咱干这行儿,不就得有点牺牲吗?您要杀我,理由还不是现成的?得嘞,我领旨了!”说完,一抹脖子,自杀了。
这边儿邳郑还派人跟老秦头儿道歉呢,没回来呢,事儿就闹大了。
后来啊,晋君给申生太子换了个气派的地儿重葬。秋天那会儿,狐突下乡溜达,碰见申生了,申生还挺客气,让他上车聊:“夷吾那小子,不懂规矩,我上天求了求情,打算把晋国给秦国,到时候秦国可得供着我啊。”狐突一听,乐了:“我听说啊,神仙不吃外姓人的香火,您这么干,香火怕是要断喽,您可得想清楚了。”申生说:“成,我再找老天爷聊聊。过十天,新城西边儿有个巫师能瞧见我,你等着瞧好吧。”
说完,人就消失了。到了日子,狐突一去,嘿,还真见着了。申生告诉他:“老天爷发话了,要罚有罪之人,就在韩国那块儿动手。”孩子们还编了首歌谣:“申生太子换新坟,再过十四年,晋国也不兴,兴旺还得看大哥。”
邳郑跑到秦国,一听说里克被办了,立马跟秦缪公套近乎:“吕省、郤称、冀芮那仨,纯粹是捣蛋分子。您要是舍得花钱,咱们合计合计,把晋君弄出去,把重耳弄进来,这事儿准成。”
秦缪公一听,行,派人回去跟那仨货谈,钱给到位了。结果那仨货精着呢,说:“钱给这么厚,话说得这么甜,这明显是邳郑把我们给卖了。”一合计,直接把邳郑、里克还有他们的党羽,七个大夫,一锅端了。邳郑的儿子豹子一看不妙,撒腿就往秦国跑,喊着要打晋国,秦缪公一听,乐了:“这小子,逗我呢?”没搭理他。
惠公一上台,就把秦国那地界儿给晾一边了,还跟里克那小子搞了小动作,咔嚓一下,把七舆大夫给收拾了。这下可好,老百姓心里头那叫一个不乐意啊。
过了俩年,周天子派召公来串门,给惠公送温暖。结果惠公那态度,跟大爷似的,召公一看,心里头直嘀咕:“这货咋这么不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