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材虽然健硕,但却不是那种五大三粗的彪型熊态。胳膊是有些粗大,双腿更是因为骑马的原故全是筋肉,乍一看只以为是一个搬搬抬抬的脚夫力士。
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青黑色的短靠,手上握着一柄长刀,即没有戴帽更没有蒙面,好似并不怕被别人认出来。
那名汉子小心翼翼地走到床前不远处,皱着眉头试探着问道:“你如何知晓我藏于柜子之中?”
刘梦棣趴在床上没有回头看,而只是轻笑一声说:“本王被人刺杀怕了,每一次回到房间总会这么平白无故的说一句。是你自己没耐心而被诓出,倒不是我如何精明。”
那大汉摇头说道:“那你应该是在进房间之时便说出来,而不是写完字以后才说。你即是不知有人,那我出来之时,你应该会被惊吓的。可看你现在这样好似没受任何惊吓!”
“本王没有别的本事,就只是事越大越冷静,事越急越理智。说吧,找本王什么事。”
“你如何又知晓我是因事而来?而不是被谁花钱雇买前来杀你?”
刘梦棣呵呵笑道:“杀人得在月黑风高时,武功再高的高手也不会傻到大白天的来刺杀本王。就算是能杀得了,那也逃不掉!有事说事,本王没空与你瞎掰扯。”
大汉侧着脑袋疑惑地说:“一般人应该先是问一问对方来路才是,你与他人如何这般不同?”
刘梦棣不屑地说道:“非要叫本王问?那行吧,本王姑且问一问,你是不是姓宋?”
大汉吃了一惊,连忙问道:“你从何得知的?”
刘梦棣笑了一声之后这才在床上翻了个身,坐在了床沿之上。
他眯着双眼打量了一下眼前的汉子,反问道:“昨天夜里在文卿梅房间之外窃听之人即是你吧?我猜你应该是宋云海的什么人才对!”
“怎么可能什么都能猜对?”
刘梦棣笑道:“这很简单呀。海捕公文里都说明了宋云海是个瘸子,你没瘸,说明你一定不是他。当我在假装强暴文卿梅之时,你却无动于衷,任埋伏于房外,可见你不是来保护她的。我原以为你会是谁的密探,但你却把黄奉銮给绑了,可见你也不是官府中人。因为没有哪位朝臣、王爷的密探会做这等惹眼之事,更别提朝里没人敢去惹缉校司的密探了。”
那大汉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