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闻你看了大夫开的方子?”宋广文看着来到床边的宋青萝,想起她刚进屋的那一连串举动,又听着下人过来的汇报,“你何时还学会看药方子了?”
宋青萝伸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察觉没有异状,这才正身面向宋广文,笑着回答道:“父亲,我生母早逝,平日里也无人教太多东西,女儿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医书,药方子统共用的那几味药,我还是记得住的,别的不懂,看个简单的药方还是能看懂,如今不能为元恒做些什么,只能帮着看看药方子,我自己都想来是惭愧的。”
宋广文想起宋青萝的亲娘,模糊间,只能想起一张温柔似水的脸,他眼神闪烁了一下,本来想批评宋青萝,女孩子家家的,看什么医书,学什么岐黄之术的话,也收了回去,转而点头道:“也好,人难免有点小病,自己能懂点用药,也就避免被大夫诓骗了。”
宋青萝眨了眨眼,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今天的宋广文,变了性格不成,这不太像他说的话,不过,她反应很快,忙附和着道:“我也不懂太多,只会看简单的药方子。”
“嗯,那你六弟这次用药这些,你多看着点,他年纪还轻,这次受了罪,要是能及时醒来,可得好好养养,恐以后留下病根。”要是宋元恒能在明早醒来,那就不会成傻子,宋广文还是会将目光放在这个庶子身上。
“父亲放心,女儿会尽力的!”宋青萝和宋远恒挺投缘,就算宋广文不嘱咐,她也会尽全力,更何况这里面还有大夫人的事。
宋广文点点头,又问了几句宋远恒的情况,宋青萝都一概答不知道,或者是照搬大夫说的话,宋广文听着不免有些惋惜,宋青萝要是真的懂医术,那可就能为他所用了,单纯看懂一张两张药方子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