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名红鹤兽人,风尘仆仆,一脸疲惫。
洞穴外的声音越来越大。
苍冥无奈捂脸,“如果这里真是那条蛇兽人的洞穴,他们声音这么大,人家早跑了。”
“完了完了,”苍幽端起洞口的水就要泼向灶台下正燃的火,“如果被他们看见我们有火,会不会说天火是我们偷了才灭的啊。”
苍月急忙阻止,“大哥不要!”
贺瓷将洞穴里的物资,连床都收进了空间中,只留了正燃的火堆。
洞口的枝桠被拨开。
几名兽人,一眼看到带着三只幼崽缩在洞穴里的贺瓷。
光秃秃的,连张石床都没有。
再看母子四人的脸……
兽人们诡异的沉默了片刻。
怎么说呢。
她们不是被抓走了吗?怎么看起来,也没有那么糟的样子。
好在鹤雌和三只幼崽在族人的脑袋里印象都很浅,完全察觉不到她们变胖的事实。
贺瓷搂着苍冥,恰到好处的露出惊喜的表情,“你们是来找我们的吗?太好了!那条蛇兽人太恐怖,我和幼崽们待在这里,每天都不敢出去!”
“唯恐那条流浪蛇兽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钻出来,毒死我们!”
“我们确实是来寻你的,”其中一位兽人闻言也很紧张,说话的时候依旧不忘警惕四周,“快走,回部落。”
“好。”贺瓷没有耽搁,让苍幽和苍月走在族人中间,她抱着苍冥跟在后面。
虽然这些人找到她的时间晚了两天,但没关系,一切依旧在计划之内。
一路风平浪静,没有遇到蛇煞。
“最近这几天是怎么了?”贺瓷故意低声打听,“是那条蛇兽人,又来了吗?”
她故意设局,悄然离开,嫁祸给蛇煞。
红鹤部落一旦大规模出来寻她,必定会让蛇煞知道原因。
以那条蛇的狡诈,说不定会悄悄埋伏在她和族人回去的路上,悄然伏击。
“这几天,那条流浪蛇兽人毒杀了我族的三名落单雄性兽人。”
提起蛇煞,他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昨天,鹤渊才发现原来蛇煞最近一直躲在你们的洞穴里。”
“他们两人碰到,打了一架,鹤渊的翅膀差点被撕掉一只。”
“要不是那条蛇,身上一直都有个不断流血的血窟窿,鹤渊肯定没命。”
“蛇煞的毒液,把你们洞穴口的石板都腐蚀掉了,现在你那里已经没有族人敢去,万一中毒呢?”
贺瓷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臭蛇烂蛇该死的毒蛇。
怎么就这么执着,非要盯着她。
狠辣狡诈,残忍无情。
能想出来躲在她住的洞穴里这种招,让贺瓷的汗毛直竖,惊诧于对方的阴险。苍幽和苍月都有些担心。
但是恶毒雌母自从上次火刑事件之后,一直都好的让他们每天掐一下自己唯恐是在做梦。
“我的洞穴!”贺瓷大声惊呼,一脸气愤,“我回去了之后,还能住哪?族里根本不允许我靠近。”
“我不跟你们回去了,”她突然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回去干什么呢?我和崽崽们被你们视为厄运和诅咒,现在洞穴已毁,我们也没有回去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