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不在意地笑笑,起身就迅速穿戴,“煊哥,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心里却乐开了花,葵水来得真太是时候了,贞操险之又险的保住了。得赶紧离开,不然,等他反应过来,她就跑不了了。
姜珩洗漱完回来,看沈鸿煊还坐在床沿,愧疚、自责。拍了拍他的肩膀,“煊哥,这点小伤不碍事的。你不必自责。我上了药了,不出几天,便会痊愈。”
沈鸿煊长臂一伸,抱着姜珩,泪落双行,“小胖,对不起,我……”
姜珩拍着沈鸿煊的背,“好了好了,我不怪你,你也是没经验嘛。快点,准备走了。你那只鸟应该有很多人盯着的,一不注意就会暴露身份。到时候,皇帝那边不好交差。”
好不容易才把沈鸿煊哄出西厢房,收了房子。
沈鸿煊抱着姜珩不撒手,“小胖,我等你北上来找我!”姜珩抱抱沈鸿煊,“后会有期。”
只是,那时候,沈鸿煊解除了咒术,已是自由之身。以他这笨拙的应对女人的……恐怕早已被各种各样的女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可惜啊。
这样的男人,终究不属于自己。将来,若是查实她是先皇后的女儿,却不是皇帝的种,那等待她的……
该收心了。
眼看姜珩头也不回地离开,一转入他视线盲区,便如一支离弦之箭,飞快地离去。沈鸿煊捂着痛如刀绞的心,不明白。
不明白,明明都到了这样的地步了,为何还……
没成。
难不成小胖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男儿身,被狗咬了,才让医者做了个假的女儿身来骗人?
世外桃源的医术竟然这么高明,完全达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那撕裂伤,是……
作为二十万威虎军的主帅,上过战场、当过先锋的主帅,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伤,也受过各种各样的伤。
但,刚刚的伤……
不对劲。
沈鸿煊迅速拿出玉佩,朝姜珩追了过去。
姜珩开着新牧马人,以三百公里每小时的速度,在半空疾驰,听着音乐,哼着歌,心情很是欢畅。
开过一个镇子,又绕回来,换身衣裳,大摇大摆地进镇子找了家包子铺,“老板,来一笼包子,一碗豆花。”
沈鸿煊本以为追不上了。结果,又追上了。
姜珩刚吃完早饭,抹了嘴,正要走,桌子上突然出现一把剑,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坐在了对面。抬头一看,顿时吓了一跳,“煊哥,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沈鸿煊一把按住姜珩的手,“老板,一笼包子,一碗粥。”
抬眼看姜珩,恼怒又可怜、委屈道:“小胖,你觉得我很好骗是不是!一次两次三次!你休想再骗我第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