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珩知道祈则看她的意思,是怕她拆穿。但,为什么要拆穿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自然应当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没回来。那你药是怎么解的?”祈则看姜珩。
姜珩端起碗,迅速夹了几筷子菜,“你们说你们的,我保证不偷听。”转身就跑到十几米开外的亭子里,还背对着他们坐下了。
祈则的目光跟着姜珩走。
谢问书不解,“你总看他作甚?总不可能,你还让他看了回活春宫吧?哦哟哟,该不会真的吧?所以你要带着他,就是怕他说出去?”
在谢问书越来越笃定的目光中,祈则摇头,“不是。”看着谢问书的眼睛,“我是硬挨过来的,现在已经不举了。”
谢问书手忙脚乱地接住碗,低头看看一身的汤汁和油水,筷子一丢,指着祈则半天说不出话来。
最后,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踏马的就不能找个女人吗?”
“不能。什么都没做,就被拉着说了两句话,就能给我弄个私生子出来。要是真有什么了,还能说得清楚?”
“那你也不能硬挨过去啊?你后半辈子怎么办?总不能不成亲生子吧?”
“有何不可。反正也没人期待我的后人出世。”
谢问书想要重新拿副碗筷,听到这话,总算反应过来祈则哪里不对劲了,指着祈则就开骂:
“祈则,都多少年了,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马上要晋阶圣境了,你踏马的给自己整不举了。你还没一点怨气!
你,真是好样的!我踏马的真是服了你!你要再跟以前一样逆来顺受,你就自己去玩,别说认识我!”
谢问书气冲冲地走了,临出院子前,一脚将院门踢飞到了几十米外……
姜珩看着飞出去的院门,慢吞吞地挪回来,夹了两筷子菜,又想挪走,被祈则喊住了。
“小兄弟,这事你怎么看?”
姜珩看了看祈则心平气和的脸,略尴尬地坐下半边屁股,“这事以你的感受为主。我个外人不好说。”
“所以,他有什么立场来管我!我没错!”姜珩顿了一下,附和道:“大哥说得对。不过,他应该也是关心大哥的身体。”
“那刘……的事,你怎么看?”
“我记忆不全,但想来大哥已有应对之策,我便不多嘴了。”
祈则明白了她的态度,“嗯,吃好了,我们就去游湖。今日开湖宴,很热闹,有游泳、钓鱼等大规模活动……”
姜珩抹了嘴,去厨房端了两笼小肉包,“当点心。”
温随直接提了一个食盒,“少主,都准备好了。”
与此同时,沈鸿煊一行人站在安阳城门外,等着进城。
“前面能不能快点啊,再晚,开湖宴都开幕了。”
“可不是嘛,听说今年谢开运也要出席,那可是国内唯二的法圣,还是个美男子,还没有意中人,要是看上我……”
“切,就你那磕碜样,人家能看得上你才怪。真是丑人多作怪!”
“你说谁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