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拿开她的柔夷,“来就来呗,又不影响本王亲你。”
“我不舒服,不想让你亲,”她别过头去。
谢长砚只好作罢,摸了摸她的小腹,轻声问:“疼吗?”
“自然疼的,每次都这样。”
刘启舟的声音在屋外响起,“王爷,我把药送过来了。”
谢长砚看了门口一眼,故意大声说:“端进来吧,刚好王妃也在,把她的药也端来。”
屋外的刘启舟愣了愣,这一个多月他天天去送所谓的催孕药,倒也不做贼心虚了。
打开门走了进来,把药和一碟子蜜饯放好,笑着说:“我知道了,这就去拿来。”
“王妃来了癸水,身子不适,你开些调理缓解的药,那个汤就先别喝了,等过了这阵子再喝,”他叮嘱着。
刘启舟应了一下便退下去。
姜姩欢欢喜喜的,拿了几颗蜜饯塞在嘴里,“那汤虽然甜,但是喝多了可腻,以后能不能不喝了?”
她每天要喝三大碗,一开始还认认真真喝完,到了后来就偷偷分给三个丫鬟。
犹记得桑璇捧着个碗,喝的欲哭无泪,“姜姑娘,我这没孕也要喝出有孕来了。”
翠梧仙梧则是道:“姑娘,奴婢们还没有嫁人,喝多了会不会有孩子啊?”姜姩笑的花枝乱颤,“怎么会,这又不是子母河的水。”
***
“不能,”谢长砚端起碗,斩钉截铁回答,一口喝下。
虽喝了那么久,可这苦好似一条比一条厉害,眉头拧了起来。
姜姩见状塞了两颗蜜饯在他嘴里。
她先回了属砚阁,书房里实在太冷,待久了只会更加不舒服。
谢长砚则是快速批阅奏折,也跟在身后一起回去。
***
时光荏苒,转眼到了十月底。
姜姩至那次去看了沈林苏,后来就总会跑去茶花轩。
那地方实在养人的很,院子里又有各种奇花异草,她还换上农家女的服装。
和采蝶一起锄地种菜,日子过的津津有味,把沈林苏哄得每日开怀大笑。
起初谢长砚还很欣慰高兴,可最后就后悔了。
原因无他,姜姩总会留宿在茶花轩,摆了张小床守着沈林苏,说是怕她孤单。
谢长砚独守空房许久,闷闷不乐,她这是在躲避自己呢。
气的他过去把人拉过来,姜姩就抱着沈林苏大哭,又被自己娘亲训了一顿。
十月中旬,惠妃有孕,已然三个月,胎儿已稳,文清帝这才敢公开出来。他登基八年,后宫嫔妃众多,却是没有一个人能生养。
就算怀了孩子,也莫名其妙流产。
这个孩子他看的尤为重视,又是开坛祭祀,又是到寺庙祈福。
今日还要宴请皇亲国戚,到宫里祝贺。
因着这个由头,谢长砚终于能有个理由把姜姩从茶花轩请出来。
路上,她气鼓鼓的,道:“我不想进宫,我就在茶花轩好了,我的多肉长得很好,现在最需要我照顾呢。”
“你是欲亲王妃,必须去,”谢长砚把她逼到墙角,狠狠命令。
姜姩撇撇嘴,无所谓道:“那你随便找个人顶替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