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伯一惊道:“我们可以留下来,不赶我们走。”
桂二平也惊道:“我没说要赶你们走啊,再说你们能去那里,不然也不会去住客栈了,喜儿怎么说也是我闺女。只是村长说,人不能往家里领,让我和你们好好解释解释。”
钱伯又道:“你们村长不怕我们将疫病传给你们。”桂二平老实道:“怕啊,可是也没有办法,一村子人,总有姻亲,族长说避不过的,总得想法子好,现在想的是不让和村里人混住,要单独划一块地方。村里在大夫说,过七天到十天,都没事才可以接到家里。”
傍晚时候,村长几个才将事情协调好,那河边那几户人家,暂时先不搬回去,结束后每户补点谷子,将屋子先给这些来投靠的姻亲住,柴米是什么的,自家亲戚安排。
七天没有什么事情就可以接回家里去,有事那屋子就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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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的时候,又来了三户,第三天又来几户。
陈小婉将口罩,拿了十来个出来,给村长和几个位族老,见外人时候可以用上。又让村里人自己备一些,一但亲眷有反应,就有用了。
然后陈家人一心投入到耕田育功的工作中了,因为陈老三与陈二哥整出来的那一块田,秧苗长的极好,若的孙老伯天天来看。
陈三叔家的那个三分地,陈二哥咬咬牙也割了,然后惹的陈三叔很是笑了一阵道:“我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陈二哥:“那不是心疼,那是我一个春天的辛劳。”
让在一边的陈小三与陈小四也笑的不行。
哦,对了陈小四接回来了,是陈四叔与陈小三去接的,因为村长拉着陈大伯不放人。
陈四叔直接换自己去,还带着村长的三儿子一起。
果然山上也是人满为患,还有学子们都变成跑腿的,陈小三一看这情况,也不多说,也不打听,直说家里有事,让小四赶紧回去,唬的陈小四担心了好半天,急忙找夫子说明情况,夫子一听,挥挥手就让他走,只盯瞩不严重莫忘记了课业。
一行四人在趟过水路又走过泥路,水退下去了些,只是县城还有到小腿的水,没退完。
然后一路上药店的门开着,粮食铺的门开着,排队的人不少,听说是县令大夫要求的,必须开着。其它的有开有没有开。
还有山坡上,没水的地方就是窝棚,时不时的能听到几声咳嗽与呻吟声。
四人都戴着口罩,埋头往回赶,陈小四与村长三儿子,几次想过去问问,都让小三与陈四叔拉住了。
只是在路上碰到个捕快,塞了个包裹给人家,让带给赵汉生。几个就回了连山村。
村长和余大夫赶过来一阵打听,心里又是一阵担心,只是将袖子里的口罩捏了捏。
而陈家众人,问了问情况,让几个洗头洗澡,又烧开水给烫他们的衣服。陈小婉问陈小四几个问题。
陈小四:“没有喝脏水,他们山上是山泉和井水,也没和灾民混一块儿,他们山长也将学子与灾民隔开了,只是每天派几个人去帮帮忙。”
就这样,陈小婉让他在自己房里待七天,好好读书,吃喝给他送进去,才罢。
郁闷的陈小四直接七天没理她。
第八天,陈小四就被直接拉到了田了。要插秧了,那苗苗长的太快了,陈小婉也搞不清楚,陈三叔就说按他们的经验来。陈二哥说他关了几天,别给关傻了。
于是在连山村人,还在抢收,耕田,晒谷子的时候,陈家的第一块田里,出现了参差不齐绿色稻苗。
当村长与孙老伯一起来的时候,陈三叔毫不客气的让一起插。
问,当然是人都在忙,没看将书生都给拉到田里了。
气的村长直接不理他,可不理又不行,陈家现在这地是陈老三在弄,其它都跟着村里人一起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