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他怎么来了?是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的男子是四殿下最为器重的军师——孤雁。平日里他基本是跟着季常渊,只有少数是留在营中。
“属下也不知,这武安侯就一直嚷嚷着要进去,可军营是重地,属下也就没把他放进去。”小守卫挠挠头,装作不理解的样子。
孤雁还想问些什么,入口位置立马停来一辆马车,撩开帘子里面的人探出半个身子:“军师,你站在门口做什么?”“见过殿下。”
“见过四殿下。”
季常渊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对上几人的目光困惑道:“你们怎么都是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回殿下,方才武安侯来过。”孤雁往前走了一小步面色凝重。
“武安侯?他家的小侯爷不是要和五妹定亲,即将成为皇亲国戚吗?太子费尽心思要招揽的人,怎么突然来我这儿了?”季常渊的内心感到诧异。
身为军师的孤雁也觉得蹊跷,对这事摇了摇头,他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军师,你随本殿下去营帐中。”
“是。”
孤雁抬起头看了季常渊一眼,不敢有丝毫怠慢,跟在季常渊的身后微微曲着身子。
两人一进到营帐中,季常渊随手脱了自己外衫挂在架子上,踱步到正中央的主位上。
“殿下此行可还顺利?”
“不太顺利。”
季常渊长吐一口气摆了摆手,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股疲态,与刚才见面的精神完全不一样。
他去的地方正是之前文柏对季常明提到的寻州镇子也是他圈养私兵的地方,突然涌入了不少流民,说是遭遇盗贼无处可去,想找一处落脚。
季常渊担心事态扩大,便亲自前往了寻州镇,如探子说的一样,成批流民涌入镇子,又不能直接露面处理,只能灰溜溜地跑了回来。
“镇子出事了?”
孤雁张大嘴巴,呈现在脸上的表情有些丰富,唯独没有惊讶,或许从季常渊离开之际,他就猜到了这种情况。
“里面涌入了不少人,身着破烂布条,裹着一身泥浆,本殿下也说不准是流民还是还是什么!”“寻州恐怕不适合藏人了!”
“殿下是想将那些私兵转移?”
“嗯!”
孤雁思考了一下上前一步,来到季常渊的书案前,与他认真分析道:“转移目标太大,很容易引起猜疑,特别是在这个风浪口,不知有多少人看着殿下。”
“那你说,本殿下该如何处置?”
“不管那群是要真流民还是假流民,只要我们把他们当作真的,然后帮他们扫除盗贼,岂不是能留下一个好名声。”
“就算是别有目的的人,可寻州镇皆是我们的人,关起门来别让他们跑出来,谁又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好好好!”
刚刚还愁眉不展的季常渊,这会已经开始拍手叫好,关起门来打狗他最拿手。
既然解决了寻州镇的问题,此刻他就开始关心起武安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