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先冷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可愿意说给我听?”江月黎劝说着,也不敢靠她太近,问清楚事情的始末也好规避一些风险,要是真如她所说,恐怕今夜就得钻狗洞离开。
“你救救我,求你,求求你了!”血衣女子朝江月黎爬来,这画面很是吓人,江月黎本想后退,却使唤不动自己的脚,只得任由她抱着摇晃。
“如何救你,你说呀?”江月黎实在有些心累了,无法与情绪激动的原主交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就这么抱着头哭喊着声音尖利刺耳,也不顾及身上的血污,江月黎想叫她停下来,她也仿佛听不见一般。
“停下、停下!”江月黎大喊着。
众人都被她的喊叫声吓了一跳!
江月黎满头大汗的睁开眼,恍惚觉得床前全是人,她的脑子还是疼。
“大夫,快取了这银针,是不是弄疼了!”江月黎听见了宁荣的声音。
“说什么胡话,大夫自有考量。”国公夫人也开了口。
“小姐醒了就好,我这就取了针去开几副药给小姐煎上。”大夫缓缓退出了屋内。
江月黎才看清,屋内是国公府的一大家子女眷,这有些过分关心了。“快去屋外通传一声,让殊儿回去休息吧!月黎醒了。”国公夫人像是特意说给江月黎听的,声音放大了些。
“你在马车上昏了过去,一直喊不醒,我还以为你去了呢。”宁荣抱着手看着江月黎。
“荣儿,你这张嘴能不能说些好听的!”国公夫人拍了宁荣,把她拉到了后面去,坐在床沿,轻声细语的说,“都怪我,没想着你的身体还让你去参加宴会,如今你就在家好好修养,等年后回暖再出门游玩,那时天气好了,你也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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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江月黎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劳您挂心了!”江月黎装作尴尬一笑。
“傻孩子,说什么见外话。”说完又打量了一下屋内,“我见你这院子也着实冷清,不如搬到南边院子去,和你哥哥姐姐们一起也好有个照应,要是像昨日那般身边又没个人可如何是好。”
南边的院子,怕是想让她早点和宁殊有情好成为妾室,江月黎婉言拒绝:“伯母,这院子很是清净,我很喜欢。原本有青竹照顾我就很好,那些丫鬟我都觉得多余呢!您不必为我操心这些。”
“哪有什么操心不操心的,不过是我想多疼疼你。”国公夫人说完又转头叫其他人回去休息,以后不要来打扰江月黎养病,但自己却不走。
“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原来是留下来想知道江月黎的想法。
江月黎自然知道她在问什么,答道:“伯母,我脑子许是因为生病了紊乱得很,就算要答应,这时节恐怕我的身子也撑不起,等开春回暖后我们再定可好。”
“那你先将身子养好吧,若是定下来要提前和伯母说,伯母来替你操办,一应事务也是要提前准备的。”国公夫人眼见江月黎松口了不少,与那日家宴上态度也两相径庭,心中觉得这事能成。
江月黎也是被问得心烦,假装咳嗽。国公夫人就让她好好歇息休养,改日再来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