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欢的反应，却是让顾清栀怔了一瞬。
她……怎么可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句话。
昨天，顾清欢的反应还是喜欢沈行之。
现在却……
顾清栀不解。
但若顾清欢这表情。
显得她好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她辛苦谋划。
反而成全了顾清欢。
顾清栀心中只是一个念头闪过，但很快，她就平复自己的心情。
温婉轻柔的笑着，一副祝福语气。
“清欢，对不起。”
“昨天是我把话说重了，你不要往心里面去。”
“我不知道你和时昱已经在一起了，我昨天的担心多余了。”
顾清欢懒得去看她。
她语气淡淡：“你现在知道了。”
“是啊。”顾清栀轻笑，“我真的很欣慰，我想妈妈在天之灵，也会安心的。”
“你将顾氏集团守好，妈妈才能真的安心。”顾清欢说完。
“沈行之，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
她语气很明确，在下逐客令。
顾清栀脸上有点挂不住。
她暗下轻轻拉了拉沈行之的衣袖，“行之，我们走吧。”
沈行之和顾清欢、周时昱打了个招呼。
“改日请你们两个吃饭。”沈行之说了一句。
若是不看顾清栀，他们三人之间的气场，简直不要太和平。
顾清栀刚走。
顾清欢就重重关了门。
她撅着嘴，脸上挂着不满。
周时昱宠溺，揉了揉她发顶：“怎么了？都快气成河豚了。”
顾清欢哼了一声，“五年前，顾清栀就是这么坑我的。”
周时昱惊愣。
五年前的事情，他有所耳闻。
好像，说是沈行之生日那天，回家打开门，顾清欢和霍域在一张床上……
事后，被压下来。却惹得圈子里面众说纷纭，传什么的都有。
她认真看着周时昱，好似也在对他解释：“我和霍域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
“当时的情况和今天一样。”
“我和他都被下药了。”
“我完全失去意识，在床上睡了一夜。”
“霍域……”
顾清欢顿了顿，继续：
“他就是个疯子，他没有动我，他让他养的那条大蟒蛇咬下一块肉来，凭着意志力扛过去了。”
周时昱倒吸了一口凉气。
都说霍域是个疯子，没想到他狠起来，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不在乎。
顾清欢自嘲的笑了下。
“但我居然在同一个地方栽了两次。”
周时昱没明白，“啥？”
顾清欢见他比自己还白痴，没好气翻了个白眼。
“你不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昨天晚上就那么……那样……”
她耳尖发红，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有些说不下去。
更没想过，周时昱面上看着也是个正人君子。那种时候，居然……
也不知他哪里找来那些羞人的称呼。
周时昱眉间挑了下。
“我只当我昨天对你是情不自禁……”
他耳尖也有点滚烫。
“清欢，我对你当真是忍……”
话没说完，顾清欢一把捂住他的嘴巴。
“得了得了，再往下说就不能播了。”
那些乱七八糟的话，还是等到晚上，去该去的地方再说吧。
五年前，她就被下过这种药。
那种感觉她记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