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有些事情不说出来反而效果更好一些,若是说了出来,反而在行动力上就要大打折扣。
对这些已经是贾家的奴隶,贾平安会适当的给予一些尊重,但他不能真的给他们绝对的自由和公平。社会大环境如此,他不会狂妄到要靠自己去改变什么,那样的话,很可能封建思想会把自己碾成渣渣也是说不定。
但像是过年这样特殊的日子里,对这些人好一点也是可以的。
就似现在这般,众人都很感激自己,那过两天天下第三楼开业,还怕他们会不用上全力吗?
怎么都是吃,只是给他们做了一些新的吃食,然后给了他们一个可以坐上桌的机会而已,便可以换来大家努力的工作。怎么看,得到与付出的都不会是正比。
这就是高人的厉害之处,费不了什么力气,却可以让下人们死心塌地。
贾方豪也坐在主桌之上,只是多少有些尴尬。
无它,佟维兴称自己的儿子为安哥儿、郭太仆称自己的儿子为贾贤弟。
但他们面对自己的时候,又是以贾兄相称,这辈份完全就是乱了嘛。
但偏偏自己还说不出什么来,因为若是一定要比较的话,这两人在流放之前,都是比自己更有前途的。他只是一个太医院的一个太医而已,做到最好,也只是一个太医院的院正,也才是从五品而已。
论前途是没法与一个翰林的编纂,状元出身之人相比。
至于郭同方,人家已经是太仆了,是曾经马政的一把手,更是无法相比。
什么都不如人,大家现在又都是犯官身份,那他有什么资格指责人家?倒不如快些吃完了饭,早点离开的好。
果然,还不等菜都全部上齐呢,贾方豪就已吃饱了,以身体有些乏为由,自动离席。
其实贾方豪坐在这里,佟夫子与郭太仆如何又会自在?
但这里是贾家的酒楼,人家原本就是来蹭吃的,又怎么好对主人说三道四。
贾方豪要走,他们还巴之不得,没有了这个人,他们反而更能放得开一些。
这边贾方豪一走,郭同方便缠着贾平安说道:“贾贤弟,你看,今天都过年了,是不是可以把扶头酒换成杜康酒呀。扶头酒,宣国最为常见的酒品。听说,就连宣国皇宫里,皇帝喝的也是此酒,只是相比于民间的度数高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可以呀,只是郭兄也说是过年了,那是不是要做首诗来应景呢。”这一次,不等贾平安说些什么,佟维兴这就抢先开了口。
“作诗?”听闻即此,郭同方的头马上摇得如拨浪鼓一般,“算了吧,我宁可不喝酒了,也不作诗,这对老夫而言太难了。”
宣国算是文风鼎盛,便是当今皇帝,自号也是宣文帝。
所谓投其所好,皇帝好文,下面的臣子自然也是要争相效仿,这就使得臣子们差不多都能吟诗作对,所不同的,只是能力高下而已。
只是落到郭同方的头上,他只是一个管马的,要说对马的了解,他可以说是十分的熟悉,随便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但说到作诗,对不起,那就不灵了。
佟维兴也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拿此事来糗他,要么说,这就是文人,总是自视高人一等,有机会就会炫耀自己所学。
对佟维兴这个人,贾平安是有收服的想法。
怎么说也曾是状元出身,别看他现在是流放之官,但这个身份却是非常的重要。无它,接着宣国的规定,状元是有机会入内阁为相的。
虽说不是所有的状元都可以进入内阁,但同等条件之下,状元是有着优先权,凭着这一点,便不是其它的官员可以与之相比。
收下了这个人,就等于是提前做了准备,倘若真有机会的话,到时候发挥一下钞能力,未必就没有上位的可能。
自然,想要收下一个人,光是靠钱还有感情还不够,还需要全面的压制他,最好是在他认为最强的领域彻底的打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