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余晖温柔褪去,云潇然如期将巨额交付宸王府,旋即直奔红楼,那里,云熙正虚弱地倚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带着凄楚的痕迹。望见这幕,云潇然眼中怒火炽烈,无情地处决了身旁之人。
"云潇然的忍耐确实不足为奇啊。"慕容瑾画轻笑,在一声惊呼后调侃道。
"毕竟他只有云熙这根独苗,当然要倍加珍爱。何况,云熙也算得上皇甫一脉中的分支血脉吧。"赫连墨幽幽说道,话中隐藏深意。
"墨对皇甫家族的情报,似乎远胜于我。”牢门势力尚未成侵扰皇甫一族之力,上官玄先前提及,皇甫雄狡猾如狐,不容任何人心怀鬼胎。
"皇甫家族傲视天下,故心高气傲。消息虽易得,但探得至关重要者殊为不易。"赫连墨揽过慕容瑾画,耳边细语轻落,逗引得她双颊生痒,只能靠在他怀中逃避那一片柔情。
"所言极是,现在关键看云熙能否保全自己。"慕容瑾画环住赫连墨的腰,回望他的眸光,只一线之遥。
赫连墨不是神明,这微妙的距离令他身躯本能反应。他总想给瑾画最佳,故始终压抑内心渴望。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如雪的容颜,赫连墨险些迷失。
“晚了,我送你回家吧。”赫连墨松开她的手,轻轻牵起她的玉指,发现自己的把控力日益削弱,期待三月早日到来。
“好的。”慕容瑾画垂目,她察觉自己稍有过激,虽然她并不抗拒付出,但真临境时,仍存些许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