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你就在公主府住下吧,不过乌衣要是不同意的话,你就立马回皇城司。”她说道。
“嗯。”他点了点头。
随后跟着沈月去了侧院,安置了下来。
她叹了口气,突然发现府里的男人太多了,根本招架不过来。
正院:沈月
右侧院:夏瑾言-文衍之
左侧院:玉阶-白墨
客房:贺于意
六个郎君了,想想就烦躁,还是书房睡觉比较香。
清晨。
她一直在等着叶朝传来宫里的消息,希望乌衣可以遵守承诺,保全私兵的秘密。
直到下午信鸽才飞了回来,她赶忙摘下信笺,心里又焦虑了起来。
朝:乌衣未报私兵之事,却提出您痴傻之事可疑。
女帝欲明日召您入宫,引贺时珍量脉确认,望公主早做打算。
她看完后,思考着该如何应对,贺时珍不是乌衣,她不是贺于意亲姐姐,想必以此威胁成效不佳。
之前听闻她最看重家族荣耀,一心想将医官陈家碾压在脚下,看来要从此入手。
她叫秋草请了贺时珍来府里,打算商讨一番。
没等她开口,贺时珍就说道,“殿下可是为明日朝堂之事找我?”“贺医官聪慧,不过你怎么看出我并非痴傻?”她疑惑问道。
她笑了笑说,“医官讲究望闻问切,女帝寿宴我便看出您是装傻了,只是于意诊断的殿下痴傻,我自是不能揭贺家的短。”
原来是为了贺家的医声才没揭露的。
“那贺医官明天早朝打算怎么回女帝呢?”她问道。
贺时珍思考了下说,“自然是如实回禀了,毕竟女帝已经开始怀疑殿下,如果我说错,日后殿下若被其他太医诊断出来,岂不是灭门之罪。”
“那你就不顾贺于意的死活了吗?”她威胁的问道。
“哼!”她冷笑了一声,“殿下太高估他的地位了,我大可以说他被殿下的儿女私情所缠绕,不得已才做出忤逆之事,这对于贺家的医声影响不大。”
“而且我后期大可以将他逐出贺家族谱,以表我贺家对女帝的衷心。”
万倾天打量了她一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了。
“贺医官真是大家风范,考虑事情十分周到,不过有些路可不能走岔了,以免走进绝路。”
贺时珍觉得她很是可笑,靠痴傻活命的人,还敢如此威胁她,真是大言不惭。
“殿下若没其他事,我便先回宫了,好准备明天的大事。”她说完行了个礼,不等二公主回复就走出了门。
万倾天看着她的背影,眼神变的凌厉,随后回到了书房。
她给叶朝回了封信,便等待着夜幕的降临。
凝香殿中。
大床上男女在安睡着,万倾天和白墨推开门走了进来。
白墨震惊,问道,“贺时珍怎么会睡在在叶尚宫的床上?”她轻笑了一下,走到床边,拿出从贺于意那里拿来的清凉膏给贺时珍闻了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