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喂!醒醒!”托帕拍了拍砂金的脸颊,发现这货晕的很死,虽然胸口还有起伏,表面上也没什么特别严重的外伤。
“混蛋,到底是谁干的?”翡翠黑着脸望着已经被破坏掉的监控,以及已经化作一摊零件的自卫机兵。
这些机兵的黑匣子全都不见了,被作案者带离了案发现场。因此在砂金苏醒之前,估计没人知道这一切到底是谁做的。
但仅看了一眼周围的战斗痕迹,翡翠就做出了自己的初步判断。
一位令使,或者战力无限接近于令使级别的存在,而且还具有非常恐怖的隐匿能力或者空间穿梭的能力。
“这件事不要外传,对外界封锁消息,在抓到罪魁祸首之前。”
翡翠对托帕说道。
托帕点了点头,“我明白,不过还用得着清点一下损失如何么?”
上一次地窖被欢愉令使袭击的时候,直接经济损失大概二百亿,间接性损失无法估计。
这一次估计比上次还要惨。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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曜青仙舟。
缓缓的,一艘黑色的星槎靠岸了。
舱门打开,两位云骑队长以及一位手腕以及脚腕上戴着沉重枷锁的女人从上面走了下来。
“见过天击将军。”
两位自罗浮而来,负责护送镜流的云骑队长也没想到,在曜青负责接应他们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天击将军!
飞霄双手叉腰,“你们可以回去了,接下来的交接工作我来处理。”
“是。”人送到了,那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该启程返航了。
飞霄很自信,除了自己之外,一个随从都没有,她望着一言不发的镜流,叹了口气,“镜流,你还能听得出我的声音么?”
镜流冷声回答,“自然,飞霄,没想到会是你负责审判我。”
飞霄摇了摇头,苦笑道:“倘若是我的话就好了,最起码我会尽量减轻对你的责罚,但我只是负责押送,我就直说了。
元帅此时正在天击府中。”
飞霄的意思很明确,她也想帮她,可惜实在是无能为力。
镜流听后表面以及内心倒也没多大的波澜,这倒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当初魔阴身发作逃离仙舟的时候,自己曾犯下诸多杀孽。
元帅大人,足以称得上是铁面无私。
镜流大概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恐怕自己的余生,都要在暗不见光的幽囚狱中度过了吧。
也是,也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了。
飞霄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别担心,我会尽量多帮你跟元帅求求情的,景元将军也给元帅写去了一封奏折,会没事的。”
镜流摇摇头,想要动摇元帅的意志,谈何容易?
她可是第一个追随帝弓司命踏上巡猎命途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