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友良还有些犹豫,袁大奎只能耐着性子继续劝道:“我们已经劝过他不要上山了,是他非要上山的,出了事怎么能怪我们呢?再说我只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又不要人命,让他搞个灰头灰脸,他以后就不敢下来找我们麻烦了!……”
“你跟你小舅子说不要告诉那些‘瑶老骨’王庆之的真实身份,就说有两个县城来的外地人不听劝非要上山,身上还带了不少钱,以那些游手好闲的年轻‘瑶老骨’的德性,肯定会动歪脑筋……”
黄友良在袁大奎的劝说下也有些动摇了,回龙山的瑶民普遍文化程度不高,法律意识也比较淡薄,之前就发生过外地来的茶叶贩子上山采购茶叶被‘瑶老骨’敲了闷棍洗劫一空的案子。
而像这种案子要追查起来难度也很大,因为山上的瑶民住得很分散,人口信息统计也不全,而受害人惊慌之下也不太能记得行凶者的面貌特征,加上这里面还涉及到少数民族政策,所以通常这种案子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袁大奎见黄友良有些动摇了,也抛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压低嗓门道:“友良,实话跟你说吧,我之前给县委刘书记也打了电话,这也是他的意思,出了事他肯定会帮我们说话的……”
黄友良知道既然袁大奎把话都说出来了,那自己不想答应也得答应,而且他和袁大奎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蚱蜢,只能共同进退,又听说背后还有刘国政的支持,终于不再犹豫,咬了咬牙道:“行,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