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段一凡被钱炜强押回省城,一进省城就被戴上了头套,完全看不到外界,只能像提线木偶一样被特警们推囊着走动,到了一个不知是监狱还是什么地方,他被屈辱地被扒光了所有衣服,头发也直接推成了光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员拿着水管用冰冷的水对他一顿冲刷,然后扔给他一套土灰色的囚衣让他换上,最后把他关进了一间除了一张小床什么都没有的牢房里。
这一关就是三天,第三天终于有人提审他了,不过不是钱炜强,而是一名戴眼镜的警察,警衔也不低,是一级警督,他先是拿起一本应该是关于段一凡的案卷翻了翻就皱起了眉头,对旁边的陪审员压低嗓门问道:“这案卷谁做的?也太粗糙了吧?……”
陪审员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他眉头皱得更紧了,小声嘟噜了一句:“又搞这种事,我是专门给他们擦屁股的吗?……”
不过他也没再说什么,隔着镜片冷漠地瞟了段一凡一眼,先是例行公事地询问了姓名年龄等信息后,就单刀直入道:“段一凡,你认不认罪?……”
这三天段一凡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他自己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有没有对罗雪娇酒后乱性,但这件事本身就充满了蹊跷,如果自己真的对罗雪娇做了什么,那为什么罗雪娇事后不第一时间报案?而且迟不报案早不报案,偏偏选择自己追查董学习案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报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