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煮熟了你,外边的人肯定会吃了我俩。”
乌鬓云被李文轩这憨憨的问话给逗笑,连些许唾液香津,都好似标点符号一样飞到了李文轩脸上。
此等情形,乌鬓云的笑声就更加停不下来。
她那双素手一边撩水给李文轩洗脸,一边对着嫌弃得要死的李文轩道:
“外边野女人的口水,你含在嘴里又嗦又品,妾身是你的女仆,每日漱口十余次,刷牙三四次,就等着主子临幸,主子却也看都不多看一眼,而今只是不小心,就这么嫌弃人家?”
李文轩无奈地把头靠在浴桶边缘铺了一层热毛巾的位置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屋顶道:
“你吃大蒜了吧?”
“我——”乌鬓云一下没回过神来。
宁璎儿立刻嬉笑道:“蒜蓉烤羊,大人要来点吗?我们还没吃完,就在后院的火上烤着呢,都是没动过的,万万不敢教主人吃了我们两个女仆的口水,万万只敢教主子吃外边那些野花的口水。”
“哈哈哈……”
将军大人愉快地笑了起来。
今日的糟心事不少,听着两女这般叽叽喳喳地与自己打趣玩闹,他的心情都瞬间好了不少。
“别闹了,快些下针。”
李文轩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总觉得屁股下这个小木凳子,若是换成小椅子,肯定会更舒服一些。
只是,眼下这算是治病吧?
治病哪有能这么舒服的呢?扎针继续开始。
水温也保持在一个相当的高度。
乌鬓云几乎是把手掌彻底泡在了药浴中,水温稍微不对,她就立刻吩咐宁璎儿改变火势。
第一次针灸完成。
乌鬓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粉面发红。
她让宁璎儿盯着,自己转身从侧边取出来了一个木匣,大小好似女子闺中的首饰小盒子一样。
“我按照主人的身体情况,给你炼了丹药,每日清晨空腹服用一颗,若是临战之际乏力,也可以服用一颗,但切记一日不能超过三枚,不然就会适得其反。”
李文轩看着乌鬓云擦干手上的水,取出一枚通体洁白,好似科技与狠活那个时代各种添加剂制作出来的糖丸一样的丹药,递到了自己嘴边。
“这玩意儿,你炼出来的?”
李文轩下意识地想到了炼丹与各种超标的重金属。
“炼丹一道博大精深,大人要是想吃那玩意儿,恐怕有点难。”
乌鬓云两手一摊,惭愧一笑:“我不会。”
“不过,这药丸儿虽然不是丹炉里炼出来的,但确实我两个放在大腿、胸上手搓出来的,官人该不会嫌弃?”
宁璎儿真就是那种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天动地的狠人。
李文轩看着那送到嘴边上的药丸儿,一时间不知道是吃,还是不吃?
“大人别听她胡扯!”乌鬓云语气严肃,“可不是这样的。”
李文轩听罢,放松下来。这也对啊!
宁璎儿就一个混子,她懂什么医药?
看着将军大人把药丸嚼碎吞咽下去后,大先生狡黠地笑着:“我们是洗过澡后才手搓的,您仔细品一品,还有香味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