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私塾不论从哪个方面都要优于他学府,就算我自己有了孩子,也会考虑送来这里学习,招生肯定顺利的吧?”张索忍不住开了口问。
李二摇了摇头,说:“招生截止时间将近,目前主要面向长安居民招一届毕业生,迄今为止,人数尚不足百位,不算乐观。”
这个新开的学堂和其他私学、官学全然不同,只接纳一年级的学生逐年扩招,若直接招募六年级的,课程完全对不上,所以他们决定按部就班进行。
李恪接着补充道:“城外大多是贫困人口,我们私塾免收学费,对他们有很大吸引力,男女总计报名人数远远超过预设名额。”
可见不少人渴望子女通过读书踏入仕途、富甲一方。张索点了点头,初衷如何无足挂齿,重要的是乐意送子女来这里求学。特别是女子,是他特意提出的,眼下并无禁止女子入学的规定,推广这一举措也是防止日后出现女性应知书达理这种误导性理念。
学堂外围,还设置了小型蹴鞠操场,尚未像标准赛场那么大,足够孩童嬉戏就好。对小孩不必过于严格,因此未设跑道,场边摆放了些许秋千之类玩具,供孩子们休息时间玩耍。
一切安排得恰到好处,张索满意地点点头,又问:“话说回来,你父亲来过了吗?”“怎么会不来,他对你的忧虑比你多。”李恪直言不忌讳,“父亲早已带着礼部官员来过,而且那些官员对蹴鞠操场和秋千提出了质疑,认为此举游手好闲,败坏子弟。”
“岂有此理,花大把银子去误导学子,有毛病啊。”张索听了不禁骂出来,“那些人有本事自己去办学啊,倒要看看他们会培养出什么人才。”
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总是让人郁结,张索咒骂一番,李恪像是预料到他的反应,微笑着说:“索哥,别急躁,那些指责无关大碍,父亲压根没理会他们。名义上这是我们私人学府,怎么做自然由我们说了算。”
这话大概是李二应付他人的说法,用此理由那些乏味的大臣便找不到攻击借口,实质上一切都需要李二亲自主持审批。
“课本方面,品德思想已发送至其他学校,我父亲已下旨规定所有官学和私学都得学习,这点那些保守学者倒未表示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