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崇礼还在旁边忙碌,拿着望远镜观察地形,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制定这三天的行动计划。
“诶,傅队,你快看!”
孙长征忽地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不远处的河面。
“那儿飘着的是不是个人啊?”
听到孙长征的话,傅崇礼透过手里的望远镜朝河面看过去,看清楚了,确实漂着一个人!
一点挣扎动作都没有,显然凶多吉少。
他眉心微蹙,唰地将望远镜扔给孙长征,然后飞快脱掉身上的军服、鞋子,扑通一声跳进河里。
直到把人平放在河滩上,他才注意到女人那张熟悉的脸蛋,
不是徐夏是谁?!
巴掌大的脸苍白如纸,唇瓣血色全无,双眼紧紧闭着,看起来情况很是糟糕。
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女人,傅崇礼瞳孔骤缩,心脏如同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揪住,猛地往下沉,他狠狠抹了把头上脸上淌下来的水珠,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来,翻转,让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他手臂箍在她的胸前,一下一下倒控她身体里的河水。
控了几下,身下的人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傅崇礼心慌到无以复加,太阳穴突突直跳,连手都在发抖。
他又赶紧把人平放在地上,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住她的唇,认真地做人工呼吸。
徐夏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恋爱了,谈了个188大帅哥,剑眉星目,英朗非常,长得跟傅崇礼一模一样,身材还特别顶,宽肩窄腰大长腿,腹肌和胸肌块垒分明,贴贴的时候又热又硬像要把她给烫化了。
两个人情到深处,抱在一起亲啊亲。
温热的唇瓣触碰在一起,就跟触电似的,徐夏情不自禁地张开红唇,粉鱼儿轻轻扫动。
傅崇礼本来一脸严肃地在做人工呼吸,结果两片唇瓣刚一张开,就被她更柔软的唇包裹,接着一条小鱼儿钻进他嘴里,与他的唇舌贴缠嬉戏起来。
每动一下都撩得他胸腔震动,大脑空白。